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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想起大半年没见的沈晨北,我说:“对了,沈晨北什么时候回来?你最近跟他有联系吗?”
我每次跟沈晨北联系,问他眼睛好了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总是给我打马虎眼,没有一个准话,要不是李曼青跟在一起,我肯定不会放心沈晨北。
头顶传来傅容庭轻轻一哼的声音,带着醋味地说:“老婆,你男人在这里,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因他的孩子气,心里泛起丝丝甜蜜,就像春蝉吐丝的棉花糖,一丝一丝地缠在一起,缠成了一团,甜蜜的浓度渐渐加深,伸出舌头一舔,甜到了心坎上。
“他可不是别的男人,他是……”
话未完,吻先至,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指腹透过薄薄的衣裙将酥痒传至大脑皮层,像电流一样,身子像是燃烧起来,又化成了水,瘫软在他的怀里,我们从阳台吻至卧室,到沙发上,床上,衣服七零八落的散在卧室各个角落。
因为带孩子,许久没有这么酣畅地做过,卧室里到处透着暧昧,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也在他身上到处落下烙印。
一次次享受欢爱带来的愉悦,花洒下,两具赤。裸的身子交缠着,情动,从未停歇。
累极之时,我抬了抬眼皮,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我又上了傅容庭的当,他这招转移话题,让我再也没法问他沈晨北的事。
傅容庭太过欲盖弥彰,心里就越忐忑。
一觉睡醒之后,身侧还有些余温,耳边传来流水哗啦的声音,他在浴室洗澡。
昨晚的话题就此打住,我也想过问连成杰,但看傅容庭的态度,就已经知道连成杰会给我什么答案。
我拿出手机,想着美国现在还是深夜,又将手机给放下了,外面的小爱笙一声啼哭,思绪又全部投入到女儿身上。
昨晚被傅容庭折腾狠了,抱孩子的姿势有点不对,张嫂跟李嫂都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更何况丫丫还在一旁咦了一声,惊讶的问:“妈妈,妈妈,你的脖子上怎么受伤了?”
丫丫一句话,张嫂跟李嫂两人隐着笑,我也是脸皮子薄的人啊,更何况是被自家女儿给挑明了,当即脸颊发烫,红成了苹果,尴尬地不知道怎么给女儿科普男女之间的事,半天憋出一句话:“妈妈不小心被蚊子给咬了。”
“哇,好厉害的蚊子啊。”
我:“……”
张嫂笑说:“夫人,孩子还是让我们来抱,你休息一会儿吧。”
张嫂的体贴让我将傅容庭给腹诽了个遍,干笑着将怀里的小爱笙给张嫂,瞧着从卧室走出来的傅容庭,我狠狠在他身上射了上千个窟窿。
傅容庭纳闷:“老婆,昨晚没睡好吗?脸色这么难看?”
我磨了磨牙:“我很好。”
丫丫拆台:“爹地,妈妈一点不好,妈妈说昨晚被蚊子给咬了,你给妈妈看看。”
我回头看了眼自家睁着无辜懵懂大眼的女儿,真想分分钟切腹自尽啊。
傅容庭嘴角含笑:“回头爹地会给妈妈仔细看看。”
我在傅容庭的腰上狠狠一旋,笑眯眯地说:“晚上我给你也仔细看看。”
当这么多人面,孩子跟保姆们都看着呢,我妈也将逍遥给抱出来,傅容庭只能面带笑容的受下,然后大手在我头上摸了摸,以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晚上好好疼你。”
手上再加点力气,傅容庭故意疼的冷嘶了一口凉气,我妈好奇道:“笙笙,女婿,你们在干嘛呢。”
傅容庭说:“妈,楼笙说不要我去上班,在家陪她。”
“笙笙,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女婿工作忙,你就别添乱了,来,逍遥的衣服该换了,你去拿一套过来。”
我:“……”
这还是我亲妈吗?
与天斗与地斗,千万不要跟傅容庭斗。
傅容庭上班去,将丫丫给带去上学,我‘命苦’在家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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