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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傅老太太拉着梁知微要一起打麻将,并且打电话把傅凛舟的大嫂和二嫂也喊了过来。
见此场面,梁知微有些无奈,但又没办法拒绝,扫了老太太的兴。
她撇过头看向傅凛舟,将目光投向傅凛舟,眼神中带着几分无措。
她轻声说:“我不会打麻将。”
傅凛舟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也轻声回她,“没事,我教你。”
“奶奶会给你放水,你随便打打就是,输多少都无所谓。”
傅家老宅的棋牌室正对着门口的那排桂花树,傅凛舟开了半扇窗,阳光透过枝叶洒进来,混着缕缕桂花香。
老宅的佣人孙姨替傅凛舟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梁知微旁边。
傅凛舟坐下,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梁知微的椅背上,手臂稍稍弯曲,像是把她半圈在怀里一般。
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替她规整牌面,动作慵懒又自然。
梁知微侧头时,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檀木香味。
檀木香,她自已也调过,她很喜欢的味道,可此刻那熟悉的味道却让她莫名的心慌起来。
而她旁边的男人,却始终神色平静,不起丝毫波澜。
对于麻将,梁知微知晓一些规则,但之前并未实战过。在傅凛舟的提点下,打了几圈后才渐渐找到一些感觉。
梁知微坐在傅老太太的下首,此时老太太打出一张八万,梁知微盯着那张牌,眼神有些犹豫。
奶奶的牌,她是胡还是不胡?
傅凛舟看穿了她的心思,侧过头靠近她,“奶奶放水给你,你就接着。”
他说话的气息温温热热的,像一根羽毛一样,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剩下一丝酥酥麻麻的余感。
梁知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点点头,“胡了。”
她将那张八万捡回自已面前,手指却不小心触碰到傅凛舟的手背。她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收回手,耳尖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傅老太太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对面的二嫂霍菲菲见状,便打趣她,“知微,奶奶的牌你也敢要啊?”
梁知微两颊微红,轻轻笑了笑,语气温软却带了几分俏皮,“奶奶疼我,我自然不该辜负奶奶一片美意。”
右侧的大嫂徐粒闻言一笑,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中带了几分揶揄。
“菲菲,你以前来傅家的时候,奶奶给你放水你哪次不是接得稳稳的?”
“我们都是奶奶这么疼过来的,你也好意思说知微?”
傅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她们斗嘴,“我老太太有的是钱,你们能赢多少看你们的本事。”
霍菲菲一听,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样,“奶奶,那我可不客气了哈。”
徐粒瞥她一眼,“说得就像你哪次客气过一样。”
牌局在几人的谈笑声中继续。
又一圈牌中,梁知微想打出一张三条,刚刚抽出牌,要打出去。
下一秒,傅凛舟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将那张牌按了回去。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指尖轻轻点了点她手中的另一张牌,低声提醒,“这张先留着,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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