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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夫没想到姜瑶光会亲自下车问,一时惶惶不安道:“姜大姑娘息怒,小的…小的也是听我家主子吩咐……”
姜瑶光瞥了车窗那醉鬼一眼,又回看马夫:“你家府上是有何要紧事,不惜冲撞他人马车,也要急着抢道?”
马夫似是被问住般,支支吾吾:“这…这……”
姜瑶光道:“若是给不出个正当理由,别说这道我不让,你家主子还得下车给我赔个罪才是!”
马夫一时更是不安了,下意识看向顾文轩:“主…主子……”
顾文轩也没想到姜瑶光这般较真,语气也不觉横了几分:“姜家表妹,大家都是亲戚,何必为这点小事闹得急赤白脸的?我府中的确是有要事,这才不慎冲撞了你的马车,你若实在介怀,大不了我赔你一锭金子就当修车了。”
见他这番无所谓的说辞,姜瑶光心下冷笑。
口口声声说是亲戚,他可不就仗着“亲戚”这层身份,才来抢她的道么。
怎么就不见他去抢恭王府或是钱府的道呢?
不就是想借机恶心她一回,又让她吃个哑巴亏。
像是顾文轩这种小肚鸡肠的小人,姜瑶光前世也见了不少,但一想到眼前之人还是挑拨她和徐柔凝姐妹情的罪魁祸首,她心底的厌恶更深。
“金子不必了,我姜家也不缺你这块金子。”
姜瑶光道:“只是这道,我不会让。且顾表姐夫,你下车与我赔个罪,这事也就算了。”
顾文轩这边本想急着回去陪他的心上人花红绡——
红绡如今已怀了六月身孕,肚子显怀之后,愈发娇气。
非但每日缠着他,要他和肚子说话,说是什么胎教。
还弄来一些玫瑰精油,每日睡前要他帮忙涂肚子。他让丫鬟帮她抹,她便不高兴,说他是不是不爱她了。
这般娇气又缠人,却又叫他喜欢得紧。
今日宫宴耽误了这么久,顾文轩想着以花红绡的脾气,恐怕还等着他回去给她抹精油呢。
于是见着前头的马车是姜家的,便想着抢就抢了,反正沾亲带故的,想来对方也不会计较。
万万没想到,后头这辆车竟然坐着姜瑶光。
遇上这夜叉,当真是倒霉!
顾文轩心下腹诽,面上却挤出个笑脸,朝着姜瑶光拱了拱手:“姜家表妹莫怪,是我家这车夫眼瘸了,你莫要计较。”
哪知姜瑶光对这份赔罪,并不买账。
“呵,今日顾姐夫撞的若是旁人家的马车,怕是早就下车鞠躬赔罪了。怎么着,这是看不起我镇国大将军府,还是看不起我姜瑶光,迟迟不肯下车呢?”
这要放前世,顾文轩给她跪着磕头都不为过。
哪还像现在,他好端端在车里坐着,她倒在下头站着。
“姜家表妹,你这未免有些过了啊。”
顾文轩拧起眉头,面上那抹客套的笑意也散去:“不过一件小事,我已好声好气与你说了声抱歉,你何必小题大做,咄咄逼人?”
姜瑶光笑了:“叫你下车赔个罪,这就叫咄咄逼人了?还亏得你顾家自称什么书香门第呢,连这点礼数都没有,我看你父亲这礼部侍郎的位置也别坐了,早些辞去,免得贻笑大方!”
“你!姜瑶光,你你你!”
顾文轩一张脸霎时涨得通红,伸手指着姜瑶光点啊点,最后憋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个泼妇,怪不得被退婚。就你这般蛮横无理的模样,我看哪家儿郎还敢娶你!”
话落,姜瑶光却是眯起眼眸,冷哼道:“那你这般无礼姿态叫什么,泼夫?”
顾文轩一噎:“你!”
姜瑶光也懒得再与他掰扯,抬起下颌道:“我数三下,你若再不下车赔罪,休怪我不客气。”
说着,她一边环顾四周寻个称手武器,一边数着数——
“一。”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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