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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天光正明,泾河之上的龙舟赛也正热烈。
数架龙舟宛若离弦箭般窜出,舟尾拖出长长的银练,两岸爆发出潮水般的喝彩,惊得岸边的白鹭都扑翅乱飞。
太和楼第九层,沿窗雅间。
听着窗外传来的热烈叫好声,屋内的俩人却是毫无波动,气氛沉重而压抑。
长榻之上,昭阳长公主一袭暗金缂丝凤尾裙,十二幅褶裥间缀满孔雀翎羽碾成的细珠,裙摆蜿蜒如凝固的熔金。
她斜倚着软枕,丹蔻染就的指尖紧紧捏着掌心那封血书,因着力度过大,腕间戴着的累丝嵌宝镯都叮咚作响。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的!”
昭阳长公主紧紧咬着牙关,一双凤眸凝着血书上那字字句句。
透着那一个个鲜血写就的字,仿佛看到了侄女在异国他乡的无助与绝望。
长公主早年丧夫,之后便再未嫁,膝下也无子女。
她年轻时与先皇后交好,遂也拿昭懿公主当做亲女儿般。当初皇兄狠心拿昭懿和亲时,昭阳长公主就心如刀绞,大病不起。
她能怎么办呢?
外人都尊称她一声长公主,说她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之一。
可只有她知道,哪怕顶着这“最尊贵”的名头,在国家大事面前,她也毫无干预的能力。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昭懿嫁去了北戎,嫁给了那个足以当昭懿父亲的老可汗。
这些年来,她一直刻意逃避着一切来自北戎的消息——
不去听,就不会去想。不去想,她心中的愧疚就好似能减轻几分。
她知道这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可她实在没办法。
只要一想到昭懿出嫁前,跪在她面前磕头,哭得红肿的双眼,她就痛到无法呼吸。
她不知道为何作为父亲的皇帝,能忍得下心?
或许,男人天生就比女人更加无情、心硬。
“那位陈先生现在何处?”
昭阳长公主捏着那血书,良久,才抬起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看向下首的姜瑶光。
姜瑶光端坐在红木凳上,听到长公主发问,挺直背脊,恭恭敬敬道:“陈先生身受重伤,此刻正在城中一处小院休养。”
昭阳长公主点了点头,感叹道:“他是个忠心的,须得善待。”
稍顿,她看向姜瑶光:“若你那边不方便照顾,本宫可派人将他接入公主府,让御医好生照顾着。”
姜瑶光道:“多谢长公主一番美意,只是陈先生身份特殊,为求保险,还是留在小院休养,免得挪动位置,打草惊蛇。”
她口中的“蛇”是谁,长公主自然一听就懂。
一想到曹家竟如此胆大,与北戎人勾结在一起,瞒下此等大事,长公主便觉胸口烧起一把火,只恨不得将那曹家人碎尸万段!
“往日我只知曹家卖官鬻爵,欺男霸女,未曾想他们竟然连公主的事都敢隐瞒,眼中岂还有半分皇家?”
“……”
姜瑶光抿着唇瓣,并未接话。
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方便接这话。
但曹家的所作所为,长公主都看在了眼里,自然也瞒不过皇帝。
无非是曹丞相办事得力,颇得圣心,于是皇帝睁一只眼闭只眼,对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只当没瞧见。
可现在,事涉昭懿公主,皇帝的亲女儿,这还算小事吗?
“还请长公主殿下能为昭懿公主主持公道,尽快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姜瑶光从凳子上起身,敛衽抬袖,无比郑重地朝榻上的华服丽人一拜:“北戎如此欺辱我国嫡公主,便是欺辱我们大晋。至于曹家,暗中勾结敌国,阴谋残害公主,此等不忠不义之臣,就该绳之以法,公之于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们的忤逆恶行!”
看着眼前言之凿凿、正义凛然的明媚少女,昭阳长公主心绪也不禁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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