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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珩所住的院子,在裴府最西侧的青岩馆。
自他三岁时被裴三爷带回府中,便为裴三夫人所记恨,以八字不合为由,不肯留在三房抚养。
裴三爷无奈,只好将自已年少时苦读的书斋扩建了,又取名青岩馆,派了个老奴和一个婢子,去照顾裴知珩。
十八年过去,当年的老奴已死,留下个孙子,成了裴知珩的贴身侍卫凌墨。
至于当年的婢子蕙兰,如今也熬成了程姑姑。
此次裴知珩顺利办差回府,整个裴府最高兴的除了裴三爷,便是程姑姑。
“待四哥儿做了官,穿上官服,配这双新做的靴正好合适。”
程姑姑将她这些时日做的两双簇新的新靴子放在桌上,又眯眼上下打量了裴知珩一番,心疼叹道:“哥儿瘦了,也黑了。”
“姑姑每回见我,都说我瘦了。”
裴知珩淡淡笑了下,长指抚过那靴子上细密的针脚,轻叹道:“这些活儿交给针线房做便是,姑姑仔细别伤了眼睛。”
程姑姑道:“老奴虽上了年纪,却也不至于一双靴子都做不了。”
说着,程姑姑又与裴知珩嘘寒问暖,聊了好一会儿在外办差的情况。
得知裴知珩不日便会授官,程姑姑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就好,那就好。大老爷既然看重哥儿的本事,哥儿也得好好的表现,莫要叫大老爷失望才是。”
裴知珩整理着桌案上的书册、笔洗等物,淡淡嗯了声。
看着轩窗前的公子,一袭青衫,长身玉立,程姑姑心里自豪的同时,又想起另一件事来。
“都说成家立业,如今四哥儿的前程也有了着落,也是时候考虑成家的事了。”
程姑姑说着,见裴知珩眉头轻折,忙道:“四哥儿可别嫌老奴啰嗦,但你如今也二十有一,老大不小了。”
“我家阿诚比四哥儿还小三岁呢,婚事都已经定下来了。四哥儿先前一直在读书考科举,倒也不着急。但如今科举也考中了,差事也要定下了,也是得娶个贴心贴意的贤媳妇儿,成个小家了。”
说到这,程姑姑撇撇嘴,有些不大服气:“咱们府上的大公子、二公子和三公子都娶了妻,就连排在您后头的五公子,年初也订了他娘家的表侄女……三夫人那个性子,您要靠她替你张罗,怕是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依着老奴说,还是得公子你自已多上上心,若是看中了哪家娘子,去求大老爷或是寻三老爷替你做主。”
裴知珩虽不愿听这些,却也知道程姑姑絮絮叨叨这一堆,都是真心为他考虑。
只是,他中意之人……
长指漫不经心摩挲着荷叶笔洗,他眼神有一瞬间涣散。
直到屋外传来凌墨的禀报声:“公子,大公子来了。”
裴知珩神色顿肃,抬眼看向门外:“快请进来。”
程姑姑见状,也收了话头,很有眼力见的退到一旁。
不多时,裴府大公子裴永明便走进了书房。
裴永明是裴府的长房嫡子,今年二十有八,虽然身高相貌皆比不得裴知珩出众,但也生得浓眉大眼,仪表堂堂。
他乃前一榜的进士,名次不算靠前,资质也是平平,但裴茂还是托了些关系,将裴永明留在京城,在太常寺混了个七品长史。
在裴知珩的记忆里,幼时的长兄也与次兄、三兄他们一起欺负过他,骂他野种、外室子。
后来许是大家年岁渐长,兄弟们逐渐也对他客气起来,甚至还表现出一种手足间的亲近。
如今见着裴永明来到青岩馆,裴知珩作为弟弟,还特地上前迎了两步:“大哥怎么来了,可是有事吩咐?”
裴永明今日一袭宝蓝色长袍,腰系革带,方脸上挂着兄友弟恭的和善笑容。
“叔玉这话说得就见外了,难道没事,为兄就不能来你这青岩馆了?”
“弟绝无此意。”
裴知珩拱了拱手,余光瞥见程姑姑已然出门沏茶去了。
“大哥这边坐。”
裴知珩抬手,引着裴永明在轩窗旁的长榻边坐下。
裴永明欣然入座,边打量了一番裴知珩的书斋,笑道:“要论府中何处最清静风雅,莫过于四弟你这了。”
裴知珩垂眼道:“大哥谬赞了。”
风雅不一定,但位置偏僻的青岩馆,的确很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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