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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城内的主道内,卫国公府的马车不疾不徐的在路上行驶着。
李夫人还在为退婚一事忿忿不满。
哪怕她并不满意姜瑶光这个儿媳妇,但姜瑶光主动退婚,就是明晃晃在打他们李家的脸!
“就她那样毫无礼数规矩,成日只知道舞刀弄枪的莽撞丫头,昭怀能看上她,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呵,她倒装上了,还跑到太后面前求退婚?退啊,我倒看看就凭着她那跋扈嚣张的名声,盛京城还有哪家儿郎敢娶她!”
“母亲消消气。”
郑锦绣哪怕心里也憋着气,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温和模样劝道:“好在没叫她过门,若真叫这种女子进了门,才真真是家宅不宁了。”
李夫人深以为然,抬手抚着胸口道:“是,这婚退得好。”
顿了顿,忽又想起什么,朝郑锦绣道:“两家婚事突然退了,对外也得有个说法。
郑锦绣眼珠一转,顿时明白了婆母的意思,颔首道:“母亲放心,此次是他们姜家无理取闹,退婚在先,自然是他家的过错。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李夫人点点头:“是啊。”
随即懒洋洋的往身后的青玉抱香枕上倒去,闭目养神的想着,次子年岁也不小了,如今退了姜家这门婚事,也该想想另寻一门好亲事了。
郑锦绣坐在斜侧座,看着自家婆母假寐的模样,也垂下眼睫,嘴角微翘。
虽说她无缘嫁给二郎,但看着二郎为了姜瑶光这么个不贤不德的女子神魂颠倒,她就来气。
在她看来,二郎那等惊才绝艳的人物,就该配个顶顶好的妻子。
就那个姜瑶光,除了一张脸,还有哪里配得上二郎?
因着了却一桩心事,婆媳俩皆是一身轻松。
只是俩人回到卫国公府,方转过影壁,便见正厅深处立着一道挺拔人影。
那人玄色锦袍上银线暗绣的麒麟在午后阳光中泛着冷光,腰间玉带扣紧窄腰身,更衬得肩宽背直。
听到脚步声,李晔转过身来,袍角在穿堂风中猎猎翻卷,他沉沉的目光也压了过来:“母亲,长嫂,你们去哪了?”
语调虽轻缓,目光却挟着霜雪般的威压直刺过来。
李夫人和郑锦绣心底都是一颤。
直到郑锦绣轻轻扯了下李夫人的袖子,李夫人才回过神来,再看面前的次子,心里忍不住咕哝——
怎的近日瞧着,气势越发骇人了?
面上却维持着淡然的模样,轻咳一声:“你这是在质问你亲娘吗?”
李晔眸光微动,缓缓垂下眼皮:“儿子不敢。”
李夫人见状,紧绷的心弦儿也稍松了一些,余光瞥过左右,她道:“走吧,回屋说。”
郑锦绣有心多待一会儿,无比殷勤的扶着李夫人进了院内。
只是不等她坐下,就见坐在榻边的李夫人淡淡道:“锦娘,大郎该喝药了,你回去伺候他吧。”
郑锦绣端茶的动作一顿。
飞快瞟了眼坐在斜对面色沉冷的小叔子,再看上座的婆母,郑锦绣抿了抿唇,将茶盏放在了李夫人身侧案几上,方才屈膝道:“是,儿媳告退。”
长嫂告退,李晔作为小叔,也起身,拱手相送。
这是礼数。
郑锦绣点点头,受了这礼,却也察觉到李晔的视线从始至终就没看过她一眼。
掩下心底那份涩意,她深吸一口气,快步出了李夫人的院子。
院外春光明媚,柳浪莺啼,但一想到自已大好的年华,却要回正德院守着个病秧子,郑锦绣心头就酸得发涩。
明明当年随着母亲来卫国公府,她一眼看中的郎君,是李家二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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