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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琅见秦烟年神色怔忪,一脸懵懂的样子,忍不住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的额头,叹道:“你啊,真是个傻姑娘。”
秦烟年回过神来笑道:“大姐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已的。爱情和面包,我选面包。”
秦琳琅听不懂什么爱情面包,但大意能猜出来。其实她知道自已这个妹妹不仅不笨,很多时候比自已还聪明,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晚州城长大,行事比起京中的贵女们会更大胆。
这种大胆在没有人兜底的情况下会很危险。
姐妹二人又闲聊了一番,等到晌午,丫鬟便来通传,说是中饭已经准备好,老爷让她们过去用膳。
席间也算融洽,毕竟大家都不想把面子撕破。
用完膳后,秦修也明白他从赵祁昀处问不出什么,便只随意说些家常,偶尔叮嘱秦烟年几句,梁氏在一旁作陪,倒也其乐融融。
转眼间,天色暗了下来,国公府的下人便来传话,说是到了回府的时辰。
秦家众人这才将他们送上马车。
秦烟年从帘子处看见梁氏低头用帕子拭泪,便低声和车里人吐槽:“她也太能装了,明明巴不得我走,还要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而且我今日还让秦家退还母亲的嫁妆,她现在恐怕恨不得杀了我。”
说了半天一直没听到回应,转头一看才见赵祁昀闭着眼靠在车壁上,也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故意对自已不理不睬。
秦烟年满脸哀怨却不敢抱怨,只能哼哼两声又拿了车上的小点心狠狠塞进嘴里。
再转头看一眼男人,很好,居然还是完全无动于衷。
这种时候他身为自已的夫君,难道不应该和自已同仇敌忾吗,最起码也要有点回应吧。
回到国公府,秦烟年气呼呼跳下马车,冲跟过来的春兰道:“我要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梁国公夫妇好不容易找回儿子,自然千般宠爱。这院子里不说各种金银玉器就是浴室也格外奢靡讲究。
浴室内有一个巨大的汤池,由玉石砌成,汤池底部连接着锅炉,热量源源不断,且有下人在外间随时注意着水温,绝不会让主子不舒服。
只是赵祁昀对这些东西可有可无,不爱奢华享受,洗澡就是洗澡,一个浴桶就能解决,所以这汤池现在反而便宜了秦烟年。
秦烟年趴在池子边缘,舒服地呻吟出声。
春兰将剥好的葡萄放到她嘴里,小声问道:“世子妃和世子吵架了吗?”
秦烟年眯着眼睛,伸手撩了撩水面,冷哼一声,“他就是块木头,不,是个冷血无情,不能体会别人喜怒哀乐的魔鬼!”
“姑娘可别乱说,小心被人听了去。”春兰被她大逆不道的话惊得一时又叫错了称呼。
秦烟年缓缓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待她回到房间,男人正靠在床头看书,看样子像是已经先她一步洗漱完。
撇撇嘴,动作极大地从柜子里拿出被子枕头,发泄心中的不满。
听到动静,赵祁昀抬头看向她,无奈揉了揉眉心,“你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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