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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踏地,溅起一片尘土,直直朝着沈砚之扑去。
沈砚之躲避不及,被那尘土呛得咳嗽连连,月白色锦袍上也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有些狼狈。
他望着裴长渊策马远去的背影,怨愤难忍,却又无可奈何。
***
华灯初上。
风月楼内热闹繁华,宾客盈门,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这是全京城最大的青楼。
楼内男男女女,嬉笑怒骂,好不快活。
裴长渊早已在顶楼雅间落座,美酒在手,神色悠然。
他噙着讽笑,看楼下人来人往。
沈砚之那道略显狼狈的身影出现在楼下,眉头紧紧皱起。
他守礼清正。
烟花之地,平日里连正眼都不会瞧,可如今……
为了能从裴长渊口中得到关于虞晚乔的消息,他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沈砚之由楼内的老鸨引着上了顶楼雅间,他见到一派悠闲自若,品尝美酒佳肴的裴长渊,他正要过去落座。
裴长渊显然没有要与之共席的意愿,当即挥手命人将多余的椅子撤走。
让沈砚之站着。
他脸色微红,紧握的双拳在袖中微微颤抖,却又不敢发作。
“裴长渊,这儿没有别人,我用不着跟你藏着掖着。你说!晚乔是真的病了,还是被你!被你关起来了?”
裴长渊咬着牙,一字一顿:“你叫她什么?!”
他缓缓起身,双手撑在桌上,眼神恨不得将沈砚之千刀万剐。
沈砚之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晚乔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这般称呼并无不妥。”
“未过门的妻子?!!”
裴长渊怒极反笑:“你也配?”
沈砚之拧起眉头,面对他的无礼,也生出几分愠怒。
“我不配,难道你配?”
裴长渊抄起手边的酒杯,朝着沈砚之的脑袋砸去。
他一介文人并未习武,反应能力远不及。
生生挨了这一下,额角头破血流,鲜血混着酒液往下淌。
疼得他面部有一瞬的扭曲。
沈砚之倒也硬气:“我不将事实捅破!是顾及她的清誉!你以为是我怕了你的权势不成?”
他没有去擦流淌到脸颊上的血水:“你若真心爱护她,就该尊重她的想法!有你这么强迫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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