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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山水画屏缓缓被人从两边拉开,露出一身玄服斜坐着的闻玉玑。
“我就在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一字一句给吕叔香的冲击,不亚于被雷电劈中。
只见吕叔香的嘴唇蠕动,不知道在说什么,只隐隐约约能听到几个字,“怎么会……怎么可能……”
座上之人一身玄色官服,袖口有暗纹蟒纹,此时正冷冷看着自已。
那人一身天潢贵胄之气,通身的矜贵,哪里有当年半分落魄秀才的模样?
但是,吕叔香怎敢相信,他也不愿相信,当年被自已欺压之人,如今高高在上的审视自已。
“尚景,你以为你做了这个局来唬我,我就会信你!你痴心妄想,当初我怎么没把你打死!”
吕叔香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虽然被暗卫摁着,仍是挣扎着站起身来,对着闻玉玑破口大骂。
“放肆!”赵烈拔出剑,指向吕叔香,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当朝太子不敬!按律当斩!”
那剑就停在吕叔香的喉间,剑尖已经微刺入咽喉,给方才嚣张的吕叔香吓得发抖,然而,他全身虽抖,脖子可不敢抖,再抖,那剑可就刺更深了。
冰冷的剑意和刺痛让吕叔香一瞬间冷静了下来。
太子,他怎么会是太子!
闻玉玑也不恼,摆摆手,示意赵烈收起剑,一边站起身来,走到吕叔香的面前,审视着吕叔香。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逼近,吕叔香只觉得自已一瞬间变成了随意揉捏的蝼蚁。
闻玉玑看着吕叔香那双惊慌恐惧的眼睛,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已。
怎么会觉得吕叔香有点可怜呢?
闻玉玑捏住吕叔香的下巴,劲大得几乎要让吕叔香以为自已的下巴已经碎了。
“汴州知府的长子,吕叔香,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吕叔香哪里还能说出话,他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
吕叔香哪里能想到,当年被自已踩在脚下任意欺辱的人,竟然有朝一日成为了显赫的太子!
“尚景,哦不,殿下殿下!”吕叔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住磕头道,“殿下,是贱民当年有眼无珠,冒犯了殿下,殿下饶命啊殿下!”
吕叔香正跪在脚下那滩暗黄尿渍之中,别提多狼狈了,整个人猛磕着头,就连发冠都要散了。
“你冒犯当朝太子,剽窃作品,随意殴打秀才,无论哪一条,都足以治你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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