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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呀,在想什么呀?”
春夏将一支菡萏发簪插在云婉的发髻之中,又伸手在云婉的面前摇晃了一下。
云婉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从前的事儿。”
原来,方才老太君晚饭后将云婉和江严单独叫到了房中。
老太君道:“婉婉儿,你呀也别怨你父亲。当年老大时常要去坐镇北疆,你呢,又是个单纯善良的主,那赵氏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你父亲呀心知肚明,他担心他不在的时候,你会受委屈。所以就顺水推舟,将你送去了静香寺,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长大。江家虽然离侯府远了些,但是江严对你,是真心的好,你表姑和姑父又疼爱你。祖母和你父亲呢希望,你们二人可以早日完婚。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啊?”
听了此话,云婉的脸突然有些红了起来,她垂着眼皮,看着自已的绣着荷花的鞋面。
女儿家总归不好意思先开口的,江严只觉得手心的汗都攥在了手心之中。
“婉婉,倘若你有了意中人的话,我们的婚事可以不作数的。倘若你没有的话,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话一说出去,江严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云婉,只见昏黄的油灯下,烛火的影子在云婉绯红清丽的脸蛋上跳动着,她的脸就像黄昏水雾中摇曳的菡萏,朦胧又绰约。
老太君佯瞪了江严一眼:“你这小子,讲的什么胡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不作数之理?”
说起来,云婉对江严,倒也挺喜欢的。
但是却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爱慕的喜欢。
他家世清白,又自小相识,自是青梅竹马。为人谦和,温润如玉,不知道是多少姑娘的春闺梦里人。
况且他已经在春闱中中了进士,如此良人,云婉自然是愿意嫁的。
老太君从梳妆匣中取出一对月牙形的玉佩,那对玉佩合上便是一个圆环。
“婉婉儿呀,如果你愿意嫁,你就收下这一半的玉佩。”老太君笑盈盈道。
一只葱白春水般的手伸出去,接过那半块玉佩,云婉的脸垂得更低了,连带着耳朵都红了。
“好啦,瞧瞧你们两个,怎么都如此害羞,既然你二人互相中意,那江严啊,你过完寿辰回去,便告诉你的父母,派人来提亲吧。”
江严也接过玉佩,心中喜不自胜,连声音颤抖。
“孙儿谢过姑奶奶!”
春夏有些无奈,不过就梳个妆的功夫,怎么自家小姐又出神发呆去了。
春日的雨总是缠绵,云婉回府后的第二日终于放晴。
江严扎了只纸鸢,同云婉在湖边的草地上玩着。
湖边的人很多,湖上的花船也难得出现,一派春日融融,好不热闹。
“殿下,殿下,你慢些走,等等民女嘛!”
一个头上簪朵红蔷薇,盛装打扮的十七八岁的贵女正紧跟在一身常服的闻玉玑身后,撒娇似地喊着——
“殿下,你等等人家,殿下,奴家的脚都累了……”
好不容易追上闻玉玑的脚步,梁少芸赶紧趁机拉住闻玉玑的胳膊,一边微喘着,起伏的雪白胸口正好挤在闻玉玑的胳膊上。
闻玉玑有些恼,只是轻甩开梁少芸的手。
他一贯讨厌女子触碰他的身体。
梁少芸乃是当朝尚书梁柏的嫡女,自从皇帝有意给闻玉玑选太子妃之后,不仅仅是梁柏,朝臣们几乎都是想将女儿送到闻玉玑的床上去。
要不是长公主在这湖上花船举办了赏春宴,又邀请了他,闻玉玑定不会浪费时间来此。
“没人叫你跟着,累了就回家去。”
说罢,闻玉玑踏上了花船,倒是没再看一眼梁少芸。
梁少芸倒也不恼,面色懊丧片刻,又满脸堆笑,也跟着上了花船。她今天定要借这长公主的赏春宴给闻玉玑留下深刻印象。
花船中的贵女们早就落座,见闻玉玑进来,皆是行礼,目光也都爱慕热烈地看向闻玉玑。
早就听闻太子殿下玉树临风,今日一见皆是春心萌动。
什么赏春宴,说白了,不过就是长公主奉了皇帝旨意,给闻玉玑安排的相亲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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