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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鼻尖蓦然闯入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闻玉玑才回过神来,拾起那串铃铛,小心翼翼地用白帕擦干净,放进袖中。他不想再回忆那段灰暗的往事,也不愿意陷入那晚阴冷的夜雨之中。
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被人鄙夷蔑视的痛苦,他永远忘记不了,永远!
他要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站在高位,看曾经践踏过他的人,被他堂而皇之地踩在脚下,他要看他们对他俯首称臣,如狗一般卑贱匍匐求饶在他高贵的裙下。
他的双眸腾起一股火焰般的恨意,很快又消敛下去,神色如常。
忽然,闻玉玑听到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在车马之外响起——
“这花多少钱一盆呀?”
少女独有的软糯嗓音,仿佛一瞬间抚平了闻玉玑的心中怒气,连带着那股栀子花香味,涤荡了他心中的烦躁。
华贵的车帘被掀开了一角,露出闻玉玑那双细长冷淡的眸子,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花市之中。
此刻正值暮春,花市摆放的花浓浓烈烈,好似一团团晚霞,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在一团团花团锦簇之中,站了一对主仆,正同店家说话的少女显得格外显眼,她梳着高髻的乌发上簪着几朵白栀子花,雅致极了。一袭上粉下白的锦袍衣,袖边滚着雪白兔毛,白袍外头罩着件浅绿色薄衫,闻玉玑甚至可以看见她鼻尖的绒毛,她笑得极浅,极美丽。
她将一盆开得极好的蓝绣球递给一旁穿宝蓝色衣服的圆脸丫鬟,微侧着脸,那双春水般的杏眼,下方一颗小小泪痣,让闻玉玑看出点熟悉的影子来。
闻玉玑心中蓦然一紧,厉声吩咐道:“停下!”
赵烈骤然扯住了马缰绳,华贵的车马便停在了闹市之中,引得不少平民侧目,自觉地避开了半丈。
闻玉玑的心怦怦直跳,好久,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像个有感情的活人过了。
是她吗?
买花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将闻玉玑的视线挡了个全部,他现在只能看到攒攒的人头,那道高挑清丽的身影已经不知道到何处去了。
闻玉玑放下车帘,对赵烈吩咐道:“查一下,方才买花的姑娘是谁。”
而这方闹市,距离英国公府不过两条街道。
此刻,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巷子中,那对主仆正惬意地捧着花朝着英国公府走去,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赶车的仆人。
云婉手中捧着一盆粉绣球,一旁的小丫鬟春夏手中则捧着一盆蓝绣球。
那绣球盛开得可爱,正如她俩春日般的笑脸。
春夏不解道:“小姐啊,我们干嘛不把花放马车上去啊,这样捧着走好累啊!”
云婉道:“瞧你,不过是捧着花走几步路而已,这样就累了?方才在车马上嫌弃马车颠簸的,不知道是谁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浅笑。
“好吧好吧,反正离侯府也不远,那就捧着吧,老夫人见到花一定很高兴,毕竟她最喜欢蓝绣球了!”
主仆二人谈话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侯府的门口,在门口等待许久的高嬷嬷一见到那道熟悉又想念的身影,兴高采烈地吩咐一旁的丫鬟去通知老太君大小姐回来了,一边快步朝云婉一众人跑去——
“大小姐!”
远远便见到了高嬷嬷,云婉也喜道:“乳娘!”
“这花怎亲自捧着,你们两小厮是怎么回事!”高嬷嬷怒斥云婉身后小厮道。
云婉赶忙说道:“乳娘,是我执意要捧着的,因为这是要送给祖母的,怕他们捧着磕了坏了,我不放心。”
见云婉给下人们讲情,高嬷嬷自然知道云婉一向对下人极好,轻哼一声,忙接过她手中的花,道:“那交给我捧着,你该放心了吧?”
“那就辛苦乳娘啦。”云婉亲昵地倚在高嬷嬷的肩上,磨蹭着下巴,湿漉漉的一双杏眼仿若聪慧的小鹿,让人生不起一点气来。
高嬷嬷无奈又宠溺地笑了,这小丫头还是如同小时候一般,爱撒娇。
只要看着云婉那双眼睛,她一点气也生不起来。
见云婉一众人进了侯府的大门,暗处的几个皇城司的暗卫也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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