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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寻接听,将手机放到耳边。
很轻的呼吸声通过电话传进彼此的耳中。
舒锦吸了吸鼻子。
季宴寻立马站直了身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季宴寻。”舒锦声音有点哑,像极了刚哭过的语调,“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季宴寻眉心一点点拢起,不明白这话从何说起。
“你见都不愿意见我,恨不得躲得我远远的是不是?”
舒锦本来就没从昨天的惊吓中缓过来,此时说着说着,难免真的心头一阵委屈。
季宴寻轻叹一声,“没有嫌弃你,也没有躲着你,我在。”
他此时哪儿敢躲得太远?怕她讨厌他,又怕她醒来以后想找他,更怕再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欺负他。
只能在这不远不近的地方等着。
舒锦听他的声音有些空荡荡的,还带着不轻不重的回音。
想到什么,她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
陈靓赶忙道:“哎?糖糖,你去哪儿?”
季宴寻一怔,赶忙要往外走。
因为同一个姿势站的时间过长,他的腿有些失去知觉,一时间挪不动脚步。
蹙眉弯腰捶了捶小腿,楼道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季宴寻刚抬起头,迎面冲过来一个瘦弱的身影,径直撞入了他的怀里。
他本来就没站太稳,硬生生被她撞的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抵在了墙上,手臂却下意识将她环住以免摔倒。
她身上带着一股很淡的玫瑰香气,这是季宴寻最爱闻的味道。
季宴寻蓦地轻笑道:“小公主,一大早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对我投怀送抱?”
这股不正经的语气平时听多了,舒锦早就已经习惯了,此时他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语调,可听到她的耳中却有点不是滋味儿。
“季宴寻,我昨天没有被他碰到,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打了他一巴掌,后来他追上来,我又拿烟灰缸砸了他的头。”
舒锦声音自季宴寻的胸前闷声传出。
“他扯我衣服的时候我努力护住了,你不要嫌弃我可以吗?”
季宴寻鼻尖一酸,眼眶突然就红了。
他这些年除了想起父母时心痛难耐,其他时候不管经历过再多困难,都没有流过泪。
此时听她小心翼翼地解释,想到她昨天拼死抵抗跟恶人做抗争,他心痛到不可自抑。
喉头哽了哽,季宴寻动作极轻地环抱住她,没敢用力,“你做的很棒,我没有嫌弃你。”
他想,就算她真的被人欺负了,他第一个想杀了的人也只会是自已。
他的公主永远干净。
“那你能不能用力抱抱我?”舒锦的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季宴寻身子僵了僵,而后手臂收紧,将她用力揽在了怀里。
楼道里的风很冷,他静立一晚身上的衣服早都已经凉透了,舒锦是此时唯一的热源。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这瞬间竟然无比贪恋这种温度。
季宴寻承认,人一旦靠近过温暖,就再也不会想放开。
就算他无比厌恶自已,在某个瞬间却也恶劣的想要拉她一起在地狱与他作伴。
感受到肩头的潮湿,舒锦软着声音,“季宴寻,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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