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来人。。。”她刚抬起右臂唤人,铁链便撞在床柱包着软绸的铜环上,发出闷闷地一声响。
“喀哒”一声,谢怀景从十二幅紫檀屏风后转出,蟒袍上还沾着夜露,掌中却捧着碗冒着热气的杏仁酪。
对上她惊恐的眼神,谢怀景却是淡然的温柔一笑,“姝姝醒了?”
“刚好,今日一整个下午你应当没有吃什么东西,快来吃一些吧。”
说着他便舀起一勺吹了吹热气,勺沿磕在瓷碗上的脆响惊得沈梨初往后缩去。
沈梨初一股脑蜷缩至床角,脚踝银铃发出细碎鸣响。锦被滑落间露出她颈间新旧交叠的咬痕,像朱砂点在雪色宣纸上。
谢怀景的笑意忽然凝固,玉匙撞在碗沿发出刺耳声响。
“这雪银链子可还合意?”他忽然单膝跪上榻沿,“这链子用的是苗疆雪银,莫说刀剑,就连火淬三日也化不开。”
他冰凉指尖抚过沈梨初脚踝因为挣扎而磕碰出的红痕,“但裹了云锦,绝不会硌疼姝姝的。”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沈梨初慌张地扯拽着银链,可腕间软绸却纹丝未损,“今日之事确实是个误会,殿下怎得可以将妾身当作囚犯一样囚……”
“什么囚犯?姝姝从来都不是囚犯。”谢怀景打断她的话后忽然含住玉匙,俯身以唇向她渡来杏仁酪的清甜。
谢怀景眼眸深沉地抚过她红唇上莹润的水渍,“我只是想要姝姝永远在我身边而已。”
沈梨初的颤抖被他裹进怀中,谢怀景忽然解开衣襟,心口那道齿痕正洇出丝丝血迹,“你今日下午在烟雨浓咬得狠了。。。不过无妨,我很开心。”
“因为你终于唤了我一声阿景。”谢怀景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而他的眼中却是充满了几乎病态的兴奋。
闻言,沈梨初她忽然倾身贴近谢怀景,未束的青丝扫过他攥着碗的指节,“阿景。。。”
她的尾音拖得绵软,之前未患上离魂之症的沈梨初的那般娇嗔。
谢怀景喉结重重滚动,玉匙中的杏仁酪溅在蟒袍上。
沈梨初趁机将足尖探进他衣襟,银铃擦过他心口那道齿痕,“这链子硌得妾身好疼。。。”
她故意将另一只红痕斑斑的脚踝搁在他膝头,“你瞧,都肿了。”
寝殿的气氛瞬间浓烈起来,谢怀景掌心覆上她微凉的足尖,“我给你揉揉。。。”
话音未落,沈梨初已攀上他脖颈,呵气如兰地咬住他喉结:“妾身不要揉,要解。”
说着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谢怀景的胸口打着圈。
谢怀景猛然扣住她腰肢将人压在鸳鸯枕上,鎏金帐钩应声而落。
沈梨初趁机将银链绕上他手腕,冰凉的金属贴着他的脉搏,“这样可公平了?”
眼尾挑起的水光,恰似之前她时不时挑逗他的狡黠。
“想要自由?”谢怀景突然轻笑,沾着的杏仁酪汁水的指尖在她锁骨画圈,“姝姝是不是要拿出一些来换。”
五更天的梆子惊破残梦时,长乐殿内依旧春情盎然。
谢怀景将迷蒙的沈梨初更紧地箍进怀里——毕竟在这场你进我退的情局,他甘愿输个彻底。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