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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铃的话一出,在场的人迅速将目光投向方知音。
方知音正抚着鬓边步摇的手蓦地僵住,随后她提着宫装立刻跪了下来,“皇后娘娘冤枉啊,妾身只是一个良媛怎么可能会有手段来对阮承徽下堕胎药呢?”
“此事必定是这贱婢在冤枉妾身啊!”
她仰起脸时眼角还沁着泪,倒显得有几分的真诚。
梁皇后定定地瞧了她片刻,最后扭头吩咐道:“来呀,将这奴婢给本宫拿下!”
月铃被两个嬷嬷按着跪在阶下,梁皇后指尖叩着金丝楠木扶手,丹蔻在烛火下泛着血色的光,“拖去慎刑司,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奴婢冤枉!”月铃突然挣开桎梏往前扑,“是方良媛撒谎!分明是在不日前方良媛逼着我家主子立下字据,说要日后腹中胎儿落地便要将孩子养在她名下。”
说着,她从袖中抖出张宣纸来,“皇后娘娘您看,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方良媛分明是在逼迫我家主子!”
方知音瞳孔骤缩,精心描画的远山眉拧作一团。
该死!她没想到阮雪晗居然会将这份字据交给这么一个贱婢,甚至还让她来指责自已。
方知音还真是小瞧她了,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好拿捏,可今天阮雪晗居然擅自将孩子给流了,不仅让她的计划落空,甚至还安排好人来诬陷自已,这个阮雪晗还真是不简单。
她膝行着要去扯梁皇后的裙角,却被刘嬷嬷给死死按住。方知音不甘心地狡辩:“这份字据定是伪造的,只是想要陷害妾身……”
“伪造?”梁皇后捏着宣纸冷笑,烛芯爆开的火星映得她眉眼森然,“是否是伪造,本宫一眼便瞧的出来。”
“方良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隐瞒阮承徽有孕一事。”梁皇后眼底淬着寒冰,“非但如此,你竟私下以威胁之名强令阮承徽签下如此字据。你当东宫条规是什么?你当太子是什么?”
方知音突然抓住皇后的裙裾,“妾身只是担心阮承徽体弱!害怕她……害怕她腹中胎儿留不住……那字据。。。字据原是备着万一。。。”
“够了,你给本宫住嘴!”
梁皇后怒火中烧地直接站起身,带着护甲的手直指方知音,“你这女人竟如此歹毒,威胁不成居然让阮承徽服下堕胎药,谋害皇嗣,如此罪行本宫绝不能轻饶!”
“不是的,真的不是妾身,妾身是冤枉的!”
她仰起脸时泪水冲开胭脂,露出眼角细密的纹路。非但如此方知音脸上的泪水还将她原本遮盖疤痕的脂粉给冲开,露出泪痕般的丑痕。
沈梨初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戏,想了想也该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皇后娘娘,空口无凭便定罪,多少有些草率。再者说,这药性极强的堕胎药并非容易取得。”
她垂首朝着方知音微微一笑,“不妨派人去搜一下方良媛的云萦楼,看其中是否有堕胎药,我们再定罪也不迟。”
“你个贱人——”方知音就知道沈梨初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没想到,下一刻谢怀景便闪过身将沈梨初给护在身后,抬起就是一脚踹在她的肩上,“当着孤的面,还敢口出狂言。”
“沈侧妃言之有理。”梁皇后此刻暂缓自已的脾性,“传本宫的命令,无论以何种手段,也要云萦楼给本宫搜个彻底!”
不过半盏茶功夫,领头嬷嬷捧着个乌木托盘回来,上头摆着个沾满药渍的陶罐。
“回禀皇后娘娘,此物是老奴在耳房药炉后发现的。”
梁皇后摆手,“孙太医,你且好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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