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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皇后轻飘飘却又极具威慑力的一眼,令她们四人完全不敢抬头。
“对了,明日东宫就要添新人了。”她有意无意地摆弄着护甲,“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妾身明白。”
另一边,梁皇后带人离开没多久,沈梨初又辗转醒来了。
“殿下…”她刚启唇,便被谢怀景以指腹按住。
只见他又将药盏端起试了温度,玄色蟒纹广袖掠过她的手肘,“太医说这安胎药要趁温热喝。”
谢怀景说话时眉头微蹙,鸦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阴影,可舀起药汁的银匙却稳得纹丝不动。
“殿下…”沈梨初再次开口:“妾身已经好多了,此刻完全不痛了。”
谢怀景忧心不已地将她给抱进怀中,“当真无事了吗?”
“嗯嗯,没事了的。”
其实一开始沈梨初就没有腹痛,她只是悄悄吃下了一颗贺兰鸢给的药,那个药能够在短时间让人产生剧烈的痛感,但对身体无害,这也是她敢直接吃药的缘故。
若不是云萦楼中的人提前向她汇报了方知音的一箭三雕计划,只怕她肚里的孩子也极难保住。
想到这儿,窝在谢怀景的怀中的沈梨初猛然睁开了眼,这个方知音竟然还敢对她的孩子动手,这次说什么也要她付出血的代价。
次日清晨,晨钟撞碎山间的薄雾时,赵敏静正跪在蒲团上捻动沉香木念珠。青灰色缁衣代替了昔日华服,唯有发间一支素银簪子,依稀可见太子妃规制上的卷云纹。
昨日她被梁皇后安排的人直接给扭上了马车,不仅是她就连她的贴身宫女青然也被送了过来。
之后赵敏静便在梁皇后派来的人的监视下,苦苦跪了一夜,她的泪水如今早就流干了。
“主子该用斋饭了。”同样身着青灰色缁衣的青然捧着粗陶碗进来,黄粱粥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经幡朱色。
赵敏静木讷地起身,舀起一勺粥准备送进口中时,她忽然好似嗅到了什么,勺子“当啷”重新跌进粥碗中。
“这是什么东西?也敢送来给本宫吃!”想她赵敏静锦衣玉食长大,哪里吃过这种糠咽货色。
青然无措的搅弄着手指,“主子,这是广济寺的斋饭,如今咱们被……”
未说完的话被赵敏静一瞪,她瞬间改了口,“这广济寺一视同仁,所有人吃的都是一样的,主子这碗粥还是奴婢辛苦了好半天舀上来最稠糊的一碗。”
“啪!”
赵敏静闻言,重重的一掌拍在桌上,眼眸似火,“可恶,这肯定是段嫣的计谋,她早就想谋害本宫,所以才会故意找上本宫,就是为了让本宫疏于防范,最后沦落至此。”
“可恶的段嫣,等到本宫回宫了,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赵敏静苦着一张脸喝高梁粥的时候,东宫却是另一番景象。
“阮承徽,此处便是您日后要居住的芳涵苑。”
太子妃去往了广济寺,这东宫的大小事宜什么都要沈梨初来办,就连今日新人入宫都是胡嬷嬷亲自来的。
阮雪晗姣好的面容上不含一丝笑意,“有劳嬷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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