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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嬷嬷神色自若地应下,直到回到长乐殿后将阮雪晗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沈梨初。
“老奴瞧那阮承徽,不像是一般的姑娘,那淡然自然地姿态可非比寻常。”
沈梨初闭着眼享受着一旁香菱轻缓扇出的微风,“无妨,先暗中派人盯着,摸清她的底再说。”
“是。”
接下来的一个月,东宫难得的平和。赵敏静不在,其他人也就不需要晨昏定省,整日里待在自已的宫殿,就连新入宫的阮雪晗也是闭门不出。
沈梨初安排的人也在芳涵苑盯了整整一月,到最后她都觉得没意思打算让人先撤回来了。
然而却在五月的某日午后,她刚睡醒午觉,案几上还搁着谢怀景午时送来的荷花酥,甜香丝丝缕缕缠绕着香炉腾起的白烟。
沈梨初本想悠闲的享受下午茶时光,忽然香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主子,阮承徽在殿外跪了半个时辰了。”
“阮承徽?”她指尖无意识地叩在案几上,这个阮雪晗怎么忽然找上她了?
不过无妨,沈梨初丝毫不畏惧,“去将她请进来吧。”
阮雪晗被香菱领进来时,双手还在打颤,看起来很是怯懦的模样。
“阮承徽跪了许久,先来喝杯凉茶解解热吧。”沈梨初见状并没有选择为难她,反而亲自为她斟满了一杯凉茶。
阮雪晗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哪怕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沈梨初依旧肤白貌美,那纤细的腰肢打正面瞧根本看不出有孕的迹象,望着望着她竟有些呆了。
沈梨初好半晌没有听到声音,于是耐心的多唤了两声:“阮承徽?可是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她忽然挣脱一旁搀扶她的宫女的手,重重磕在青砖上,“求沈侧妃救救妾身!”
“什么?”
沈梨初听的一头雾水,但见她重重的的磕头到底不忍心,于是便让香菱将她扶起来,“有什么难言之隐,阮承徽直说便说,至于能不能救命——”
“还有待商榷。”
阮雪晗眼中热泪盈眶,听了她的话便止住了哭声,“那妾身便将一切都告诉沈侧妃,沈侧妃您可一定要救妾身。”
话落她先是谨慎的看了两眼还在殿内伺候的宫人,沈梨初福至心灵:“香菱,你们先下去吧。”
香菱警惕地瞥了一眼阮雪晗,屈膝行礼,“奴婢告退。”
等殿内只余下她们两人,沈梨初这才将目光放在阮雪晗的身上:“现在可以说了吧?”
阮雪晗无声的点头,最后娓娓道来:“其实沈侧妃不知,这本该嫁入东宫之人并非是妾身,而是妾身的嫡姐。”
“但嫡姐已有心上人所以死活不愿,而她自幼便是被父亲母亲万般呵护长大,自然对她所有的要求有求必应。”
说到这儿,阮雪晗嘲弄一笑:“而我不过是父亲的一个通房所生的女儿,自小不得他喜欢,所以这入东宫一事便落在我的头上。”
“可这儿皇宫可是吃人不吐的骨头地方,尤其我还只是个身份地位的庶女,根本就难以存活,我也是万般不愿,可父亲却毫不在乎。”说到这儿,她的眼泪再一次的落了下来。
沈梨初被她的遭遇有所触动到了内心,于是便取出一方帕子递了过去,“可你为何还是入了宫?”
“一开始我确实是心灰意冷打算一辈子枯守东宫的,可就在那时,我心仪已久的远方表哥忽然向我表明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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