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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谢怀景话中毫不掩饰的嫌弃,谢怀英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仰着脸往前走了两步,翡翠竹纹佩在他腰间晃出些许亮光,他忽然盯着沈梨初笑道:“上次本皇子走得匆忙没能和沈侧妃多多交谈,今日这情况俨然不合适,那便等待下次的有缘再会了。”
空气陡然凝滞,沈梨初被他雷人的话给惊到,谢怀英的话怎么说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苟且一样。然而下一瞬握着自己右手的力道骤然收紧,谢怀景指节泛白,蟒纹衣袖下肌肉绷紧如弓弦。
沈梨初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声细语却字字清晰:“三皇子这话可就说错了,妾身记得那日和三皇子偶遇只是因着妾身思念太子殿下过度才会去御花园中的,和三皇子之间并无缘分。”
闻言,谢怀景身上的戾气才稍稍缓解,随后只见他大手揽住沈梨初的腰身旋了半圈,最后被他紧紧拥在怀中。
“听见了?就赶紧滚。”谢怀景阴鸷地剜了他一眼,随后他广袖一挥拥着沈梨初转身重新踏入了书房,“安福,送客。”
安福挤着笑容走到谢怀英身旁,“三皇子,请吧。”
望着那扇紧闭的书房大门,谢怀英脸上仍然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他这个弟弟的脾气还真是从未变过,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觊觎他的东西,从小时候的一支毛笔到现在的女人,凡是被他谢怀景看中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咬死不放手。
不过,谢怀景越是喜欢的,他就越是想要夺过来,无论是太子之位还是沈梨初,都应当属于他。
午后的阳光将雕花窗的影子拉得老长,沈梨初还未回神便被谢怀景欺身压在书案上。她凌乱的青丝铺了满案,发间玉簪不知何时落在《诗经》摊开的那页——“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谢怀景握着她的脚踝将人拖近,羊脂玉似的肌肤硌在砚台边缘,蹭了满背的墨迹。
“说你要我。”他喘息着咬开她腰间丝绦,“说只要我,快说。”
谢怀景还在为谢怀英那些话吃醋。
沈梨初在颠簸中抓住他垂落的发带,金线刺绣的蟒纹硌得她掌心生疼。她攀着谢怀景的肩膀,望进那双翻涌着情欲的眼中,随后仰头吻上他的喉结,断断续续地吐出声:“妾身。。。只要殿下。。。”
未尽的话语悉数被他吞进口齿间,大手扯开她杏色小衣时,谢怀景突然发了狠,紧握着她的腰身。
紧接着便带来了狂风骤雨,案上的镇纸也紧跟着晃动。
“疼。。。”她蹙眉轻哼,指尖陷进他后背锦袍。
谢怀景动作蓦地放轻,吻去她眼尾泪珠:“娇气。”语气却软下来,拨开她汗湿的鬓发细细地吻。
沈梨初伏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轻柔地动作,忽然轻笑:“殿下今日倒是像个毛头小子。”
“还敢说。”谢怀景捏她鼻尖,眼底残留的阴鸷彻底被温柔取代。
沈梨初支起身子,青丝流水般地从白莹的肩头滑落。她捧起谢怀景脸颊,指尖抚过他眉骨,“殿下这般好看,妾身自然是要的。”
谢怀景捉住她的手腕轻咬,眼底泛起笑意:“原来姝姝喜欢孤这张脸啊?”
他忽然翻身将人压在榻上,“那再仔细看看,孤的身上可还有其他地方合姝姝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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