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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手上的指甲全部被挑落在地,萧玉茹在宫女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接过用浸过盐水的软鞭挑起她衣襟,忽然蹙眉道:“这身皮肉倒是白净,可惜。。。”
话音未落,春笙已将滚烫的香箸按在她锁骨处,皮肉焦糊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段嫣额角沁出冷汗,听见头顶传来轻柔的低语:“这烙痕像不像落梅妆?”
“这便是本宫给你的恩赐。”
话毕,萧玉茹将手中的软鞭交给春笙,“将她带进偏殿,继续赏她好看的妆面。”
“是。”
春笙应声,随后在两个粗使婆子的助力下将段嫣给带进承福宫的偏殿。而之所以将人带到那座偏殿,也是因为那里做了专门的处理,能够隔绝殿内的声音,不会轻易让人察觉到里面是在做什么。
若不能好好教训一番,难解她心头之恨,萧玉茹于是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却在这时传来殿外通传的声音:“三皇子殿下到。”
谢怀英身着靛青色常服慵懒的声线从远及近地传来:“儿臣参见母妃。”
萧玉茹问候的话还没说出口,只听谢怀英继续道:“听说母妃被雪奴所害之事的幕后真凶是太子殿下的段奉仪,还将人给带回了承福宫。”
“怎么?”萧玉茹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一个小小的奉仪,怎地你如此上心,还大费周章地亲自找上本宫?”
“快说,你和那个段奉仪到底是何关系?”
萧玉茹突然心慌起来,谢怀英对于沈梨初是什么心思她看得明白,无非就是贪图一个女子的美貌罢了,她不在乎。
但是对于那个段奉仪是什么心思,她就不得不在乎了。只是一个没名没分,普普通通,上不得台面的小小奉仪,还敢勾引她的儿子?
“母妃,您想多了,儿臣还能对一个奉仪有什么关系?”谢怀英漫不经心地哂笑一声,“只是因着她是儿臣在谢怀景下江南时特地安排过去的一枚棋子罢了。”
萧玉茹狐疑地打量着他,“当真只是一枚棋子?”
“不然呢?”谢怀英耻笑道:“母妃怕是不知她真实的身份是一名瘦马吧?这样的女子,就算她段嫣主动献身,儿臣都不会看她一眼。”
“如此,本宫便放心了。”得知在东宫中有一枚自己的棋子,萧玉茹的态度俨然变了,“既然安插了棋子,那便要好好利用,如此蠢笨日后能为你做出什么大事?”
谢怀英:“那母妃的意思是?”
只见萧玉茹抬手从一样的盆景台下拿出一只白玉瓷瓶,“此毒名唤‘相思散’,需要每隔三个月在月圆之时服下解药。否则在毒发当日的子时三刻,便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亡。”
“有了毒药的牵制,才能让她乖乖地替我们办事。”
谢怀英勾唇一笑,“真不愧是母妃,想到就是周全。”
“你是本宫的儿子,本宫绝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影响到你的大计。”忽然萧玉茹话锋一转,“你与紫珠成婚已有一年了,怎的还没有传来子嗣的消息,要知道你父皇。。。。。。”
“母妃,儿臣还有要事。”谢怀英出声打断,“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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