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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硌疼了?”谢怀景欺身上来时,大手轻柔地抚过她的腰间甚至还轻轻地揉了两下,语气却放软三分,“平日里动不动就爱哭鼻子,今日倒是挺能忍。”
“还不都是殿下惯得妾身。”沈梨初享受着他的按摩,娇娇地哼了一声。
“确实是孤惯的。”谢怀景忽然变了语调,在她腰间的力道也逐渐重了起来,最后紧紧地将她给箍在怀中,狭长的丹凤眼压迫感满满。
“惯得你竟然敢去找小倌儿,若不是暗卫来报,孤都不知道姝姝还有这样的能耐。”
沈梨初尴尬地躲开脸,不与他对视。
谢怀景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别躲,看着孤。”
然而就在这时,谢婉清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皇兄,我…怎么回去啊?”
说实话,她真的不想打扰他们两人,毕竟她来时的马车已经被谢怀景给占了,她又怎么可能横插进去呢。
谢怀景掀开车帘横了她一眼,真不愧是他的好妹妹,居然还敢这么胡闹。
“陆逍,送公主回宫。”他随便的吩咐一声,而后毫不留情地驱车离开。
马车疾驰过东大街时,沈梨初后腰正硌在谢怀景解下的玉带扣上。夜明珠嵌在鎏金壁灯里晃得人眼花,她刚要伸手去扯车帘,腕骨突然被按在白虎皮上。
“殿唔……”
带着冷冽清香的唇舌长驱直入,谢怀景咬着她下唇的力道像是在啃食着什么可口的食物一般。
沈梨初屈膝去顶他腰间,反被谢怀景掐着腿根按坐在他的腿上,金线绣的螭龙鳞片刮过轻纱襦裙,激得她浑身战栗。
“躲什么?”谢怀景突然撤开半寸,拇指重重碾过她唇上晕花的口脂,“在茶楼盯着那些俊俏的小倌儿时,姝姝不是乖得很?”
说着突然含住她耳垂还恶劣地吹气,惊得沈梨初撞歪了发间九鸾钗,连带着夜明珠也被撞掉。
那颗夜明珠骨碌碌滚到车角,黑暗里谢怀景的低沉的喘息声越发清晰。
就在沈梨初眼神涣散之际,突然手中被他塞了一包东西,正要低头查看却被谢怀景给扣住后颈,“看来孤应该给长乐殿中送一面全新的铜镜了,好叫姝姝知道此刻眼尾绯红的样子,比往日在床榻间还……”
“你浑。。。嗯!”
未尽的话被撞碎在颠簸的车辙里,谢怀景借着马车转弯的力道将她压进软枕堆,舌尖卷走她惊喘时溢出的细碎声音。
沈梨初发狠咬他舌尖,反被谢怀景捏着下巴加深了这个吻,“孤哪里比不上那些小倌儿了?值得你花钱去看?”
他的唇顺着沈梨初的脖颈一路往下,一个吻落下的同时手臂也收紧一分,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血之中。
谢怀景贴着沈梨初汗湿的颈窝冷笑:“明明身边有,还偏要花钱,看来姝姝深知家花比不得野花香啊?”
沈梨初听出他话中的调侃,隔着单衣咬他锁骨,听到头顶传来闷哼才惊觉唇间漫开铁锈味。
“嘶——”谢怀景忽然坐直身子,“小猫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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