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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真的。”见她这般欣喜,谢怀景觉得前几日的辛苦都不算什么了,“孤连过年新衣都让人给你裁好了,到时候你直接穿就好了。”
沈梨初闻言激动地直接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口脂印,“就知道殿下对妾身最好了。”
“你呀。”谢怀景宠溺的朝她一笑,对于自己脸上这个唇印倒是完全不在意。
除夕当日,沈梨初在菱花镜前由着香菱为自己梳妆,十二幅云霞色软烟罗裁成的裙裾逶迤及地,银线绣的缠枝莲在烛火下若隐若现。谢怀景踏着申时的更漏声进来,将香菱挥手遣退后,亲手将玉簪别进她的鸦青鬓间。
望着眼前这么一副宛若仙子般的人,谢怀景忽然低头咬在她的脖颈上,“这般姿容,倒叫孤舍不得给旁人瞧了去。”
温热的气息惹得沈梨初绯红满面,“殿下,我们该去往政和殿了。”
谢怀景埋头蹭了下,拿起一旁的貂裘将她裹住,系带被他慢条斯理打了个蝴蝶结。
朱墙碧瓦间积雪皑皑,二人走下步辇在谢怀景的搀扶下行至政和殿丹墀前。忽然从一旁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谢兴珠戴着金丝面纱朝他们走来,露在外的杏眼淬着毒火,“沈侧妃真是好手段,竟然毒害于我!”
“玉熙公主在胡说什么?”沈梨初捂嘴佯装受惊往谢怀景怀里缩。
随后便感觉到谢怀景胸膛震动:“谢兴珠,慎言。”他的声音比檐下冰棱还冷,“胆敢诬陷孤的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诬陷?分明是她送的沉水香。。。”谢兴珠猛地扯下面纱,右颊狰狞的青紫毒痕在烛光下触目惊心。
沈梨初适时落下泪来,攥着谢怀景衣袖的手指节直发白,“那沉水香本是要送于旁人的,分明是公主。。”
“殿下,妾身岂敢毒害公主?”说罢,她便委屈的将头埋进谢怀景的怀里,热泪一点一点浸湿他的外衣。
“沈梨初你还装,分明就是你把我害成这副模样的!”
“够了!”谢怀景心疼地抱紧她,顺势后退半步,“将你那张恶心的脸给遮住。”
“听着,若是再让孤听见半句诋毁沈侧妃的话,孤便让你去慈云观修行。”玄色大氅扬起时带起细雪,沈梨初从他的肩膀探头瞥见谢兴珠扭曲的脸,她略带挑衅地勾唇一笑。
这一笑让谢兴珠更加抓狂,就在她准备跟上去的时候,萧玉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行了,还不快把你的脸给遮起来。”
“母妃。。。”谢兴珠不情不愿的重新戴上面纱,“那个沈梨初把我给害成这样,我怎么甘心啊?”
萧玉茹心疼的为她擦去眼泪,“放心,母妃绝对不要轻饶她的。只是今日太过特殊,不宜冲动。”
谢兴珠哦了一声,随后便跟着萧玉茹一同入了殿。
沈梨初跪坐在谢怀景右侧,看着本该属于赵敏静的空位铺着金线团凤锦垫,红唇扬了扬。该说不说方知音还真是个助攻能手,不仅挑拨了那些女人的关系,还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个机会,真是一箭双雕。
启明帝和梁皇后在上首说着吉祥话,沈梨初却感觉有道视线如毒蛇般缠在颈间。
倏地抬头正对上萧玉茹意味深长的笑,沈梨初不慌不忙地对上她的视线,端起酒盏朝她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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