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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恨吗?自然,可她一个将要进宫的贵妃厌恨太子,这种事传出去,还不知要遭到多少大臣的弹劾。
“这话何从说起?我和太子殿下之间虽然误会颇多,却是远远谈不上厌恨吧。”
“我今日也是胡言乱语了,可殿下也不能全然怪我不是?”
裴云舒低着头,“如今陛下予我殊荣,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只得收敛脾性,生怕被人找麻烦,可殿下呢?”
裴云舒拿出手帕,忍不住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很快就通红了眼眶。
“殿下从前算计我也就罢了,如今为何还要步步紧逼,殿下,我若是没有入宫,会有什么下场,殿下许是从未想过吧?”
“孤说过,你可以入东宫,孤的承诺,永远有效。”
“东宫?殿下是在装傻吗?”裴云舒想笑,可眼中却落下泪来。
“我若是不能进宫,东宫?不,谢长衍,我到时候只有两条路,要么青灯古佛一生相伴,要么,我就只能去死。”
“殿下现在,无非是不甘罢了,一个你从前玩弄于鼓掌的人,现在脱离了殿下的掌控,殿下不高兴,可殿下却从未为我着想过。”
裴云舒眼中溢满泪花,却执着的看着谢长衍。
“那殿下不必这般为难我,殿下该直接杀了我才是。”
裴云舒从前在他面前从未哭过,永远都是笑着的,可现在对着他,却总是无奈厌烦,悲伤落泪。
谢长衍想起大年三十的那一幕。
是啊,他为何要拽着裴云舒不放?
是因为裴云舒还有利用价值,一个与他为敌的宫妃,比起一个和太子藕断丝连的旧情人,当然是后者最好拿捏。
可如今见着裴云舒这个样子,谢长衍竟有片刻的心软,他是不是真的将人欺负太过了?只是因为裴云舒当初予他了真心。
谢长衍走了,“孤并无此意,却不曾想将你逼迫至如此境地,孤明明只是在意你。”
这样的话,谢长衍不该说给她听,应该去找街边的说书先生,让他们知晓太子殿下多么深情。
而不是总往她这里来,锲而不舍,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害的她也总得想办法应对。
等到谢长衍走了,裴云舒轻轻咳了一声,丫鬟端着清水过来给她洗眼睛。
“这哭灵手帕是好用,可就是太委屈我的眼睛了。”
裴云舒拿着干净的帕子擦着自已的眼睛,眼眶还是有些刺痛。
“表姐可都听清楚了?”
丫鬟端走了水盆,裴云舒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缓了两口气,这哭也是个力气活啊。
谢长衍走了,江氏让江流烟带着些吃食给裴云舒送来,却不曾想,这么巧合的,让她看了这么一场戏。
“表姐说的不错,面对男人,果然还是要适当的示弱。”
江流烟看着窗外,院子里空荡荡的。
她以为自已那一日说服了谢长衍,但谢长衍对裴云舒不自知的感情,或许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棘手。
“那么,妹妹让人听了这些事,又是何种打算?”
“表姐不必试探我,今日的确是巧合,至于谢长衍,有些事,见得多了,便该认清了。”
裴云舒看着江流烟“正月十五前一日,京城中有灯会,表姐不若邀了太子一同去瞧瞧吧。”
“那一日,该是会很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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