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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去吧。”
棉夏轻轻推了推她把人打发走,然后才快步往屋里走去。
锦帘一掀,屋子里的暖气扑面而来,把凛冽的寒气生生隔绝在屋外。
在临窗的矮榻旁放着一个黄花木的小几,上面有一个白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支腊梅。秦烟年就站在一旁,微微弯腰伸手触碰,墨一样的发丝从肩头滑落垂在半空。
“姑娘。”
听见棉夏的声音,秦烟年才慢慢直起身子,说:“春兰已经告诉你了吧,我想去归云寺住几日。你去看看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我们今日就出发。”
夜长总是梦多的。
棉夏走近几步,低声道:“旁的都没有什么,只是姑娘的身子一到冬天就容易犯病,我怕寺里……”
秦烟年打断道:“无妨,你只管去准备就行。”
“是。”棉夏也不再说其他,遂老老实实告退,下去招呼人收拾行装。
至于老夫人那边可能是因为冬至的事反而并未在这事上过多阻挠,最后只派了身边的大丫鬟莲心送来不少珍稀药材,让棉夏她们带上。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从沈宅悄然出发。
…………
归云寺离晚州城本就有小半日的路程,再加上秦烟年的身子弱,车夫驾车很小心,速度自然不快,所以等几人到寺里时已经是酉时一刻。
秦烟年坐在马车上没有下去,身上裹着银狐披风,手上抱着暖炉,神色却有些恹恹的。
棉夏带着人先行去寺里做交涉。好在归云寺常年招待各府里的女眷,很快就有了回音。
待所有事办妥,棉夏和春兰才一左一右扶着秦烟年下车,右边的春兰突然出声道:“咦,前面那人是大公子吗?”
秦烟年闻言赶紧望过去,果真见到有一男子正要进寺庙大门,但离得远看不清容貌,只觉得那人身躯清瘦如同冬日里的翠竹。
眼见着人就要进去,她扯着嗓子叫了一声,“沈知也!”
刚叫完,秦烟年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死嘴,你现在叫他干什么!!!
秦烟年这一声大叫,不仅惊了她自己,也让身边两个丫鬟大吃一惊,二人不解的目光一起看向她,让她觉得格外别扭。
可是叫都叫了,她也不能当做无事发生,况且那人已经停下脚步。
秦烟年讪笑一声,说:“走吧,我们过去和大表哥打声招呼。”
“可是姑娘……”春兰紧紧拉住她,急道:“老夫人曾说过大公子是不祥之人,不让您靠近他的。”
秦烟年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嘴角微勾并未说话。
直把春兰看得头皮发麻,脸色发白,还是棉夏忍不住小声唤了一句姑娘,才让秦烟年移开视线,然后缓缓说道:“春兰。”
“奴婢在。”春兰声音有些发抖,暗骂自己不过一日就忘了自家姑娘是什么脾性。
秦烟年动了动手里的暖炉,轻轻叹了口气,道:“佛门清净地,慎言。另外,刚刚那种话我不想再听到。”
春兰立刻说道:“是,奴婢知道了。”
秦烟年敲打过小丫鬟便又朝沈知也看去,却发现那人早已不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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