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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将鎏金帐钩炙得发烫,烛泪顺着盘龙纹蜿蜒而下,凝成暗红琥珀。
阿瑟抱着我跨过门槛时,凤冠东珠撞出细碎轻响,恍若心弦震颤。
他将我轻放于铺就鸳鸯戏水锦被的雕花榻上,玄色喜袍垂落如墨色云霭,绣着银线狼纹的衣摆扫过足尖,惊起一阵酥麻痒意,顺着脚踝直窜心底。
“阿姐可知,这一路我忍得有多辛苦?”他单膝跪于榻前,撑起一道炽热的屏障。
温热呼吸裹挟着寒梅香拂过耳畔,指尖勾住霞帔流苏,慢条斯理地拉扯,金线断裂的轻响在静谧中格外清晰。
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情欲,如同困兽挣出牢笼,却又藏着近乎虔诚的渴望,仿佛我是他毕生所求的圣物。
嫁衣金线硌得脊背生疼,我下意识地扭动腰肢,却换来他喉间压抑的闷哼:“别动。”
沙哑嗓音里裹着滚烫的警告,掌心隔着绣满并蒂莲的绸缎,沿着腰线缓缓游走,指腹摩挲过每一寸起伏:“这一幕,我在梦里演练了千遍万遍。”
他忽然俯身,犬齿轻碾耳垂,滚烫的唇瓣顺着下颌线蜿蜒而下,在锁骨处烙下细密吻痕。
我伸手勾住他脖颈,指尖穿过汗湿的发间轻轻撩拨:“都已经这么多回,夫君还是这般难耐?”
“何止难耐?简直想把你……”话音未落,他猛地咬住我的下唇,攻城略地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呼吸相缠间,衣带宽解,绣鞋滑落,红绸嫁衣如流霞般褪至腰间。
他的指尖抚过我腰间,目光炽热专注:“阿姐,可还受得住?”沙哑的呢喃擦过耳畔,滚烫掌心覆上敏感肌肤,辗转摩挲。
我望着他眸中翻涌的情欲与温柔,脸颊发烫,嘤咛着环住他的腰,在他耳畔轻喘:“是你。。。哪里都受得住。”
帐幔在夜风里轻晃,将红烛光影剪成细碎金箔,洒在交缠的肌肤上。
他忽然再次将我翻身压下,狼纹刺绣的衣料擦过大腿内侧,激起一阵战栗:“阿姐,”他在喘息间咬住我的肩颈:“从今日起,你是我的妻,生同衾,死同椁,这具身子、这颗心,都只能属于我。”
我仰头望进他眼底,烛火摇曳,映得他眸中深情近乎疯魔:“我心悦你,万俟宜笙。”我勾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舌尖相缠间轻声呢喃,“无论今生来世,岁岁年年,都要与你。。。”话音消散在绵长的吻里,窗外月色被云层遮蔽,帐内红烛烧得噼啪作响,将春宵旖旎尽数笼在朦胧暖光之中。
更漏声声,彻夜未眠。
那滋味,痛快与酸爽交织,刻骨铭心。
此刻,我才真切领略到,十八九岁的少年郎,究竟能有何等旺盛的精力?
又能将人“折腾”到何种地步?
原来闺房之事,竟藏着这许多花样。
晨起时,只觉脖子以下仿若不属于自已,浑身酥软无力。
反观他,却依旧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这般差距,着实令人又羞又恼。
这一觉,直直睡到午时过后,才悠悠转醒。
待意识回笼,猛地一拍脑袋,暗叫一声:“糟了!大婚第一日,该去向父君和君后请安的。”
正懊恼间,红豆端着水盆踏入屋内,见状温言安抚道:
“少君妃莫要忧心,少君已先行一步前去请安。君后体恤您,特免了今日请安,让您好生歇息。”
听了这话,我紧绷的身子方才放松下来,重新瘫回床上,随口问道:“阿瑟去了何处?”
红豆一边拧着帕子,一边回道:“少君带着千羽统领,还有辽国的燕将军,前往夜狼地宫了。”
“夜狼地宫?”我闻言挑眉,那可是夜狼国的禁地,连我都未曾踏足,燕喻之初次来此,竟能入内?
看来,阿瑟到底还是没放弃留下燕喻之的念头。
思绪一转,又想起昨日大婚之事。
按说青樱吵着要与我同日成婚,无非是想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让所有人都知晓她夜狼国侧妃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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