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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宛宁再抬起头,眼中已蓄满泪水,满是愧疚痛苦的神色。
“娘娘,我和殿下相识于幼时,相伴多年,虽然只是侧妃的身份,但殿下亲口告诉过我,在他心里,我是他唯一的妻子。”
“我知道这对娘娘来说不公平,真相也太过残忍,殿下对我多番维护,不过是用情至深。虽说这次殿下因为护我让您受了委屈,可殿下也算给了娘娘足够的体面和爱护,求娘娘莫要因此和殿下离心。”
许灼华抬手抚上太阳穴,那里突突直跳。
对她而言,什么心里的唯一,心里的妻子,都比不过坐在太子妃的位置上管用。
陆宛宁还真是用情至深,竟将天下女子都想成她一般,没了太子的真爱就活不下去了。
她指望这番言论就能让自已一气之下失去理智,还真是打错了算盘。
见许灼华撑头坐在那里没有反应,陆宛宁继续说道:“斗胆说一句不敬的话,我虽不喜娘娘,但更不愿意看着您心里怨恨殿下,疏远殿下,若是打我骂我能让您出气,您就动手吧。”
动手?
许灼华暗想,就算祁赫苍现在再对陆宛宁再有不满,若自已动手,那铁定是比掏他的心窝子还让他难受。
看来,陆宛宁跟自已一样,也是想使一招苦肉计了。
她都这么认真努力把戏演了一半了,自已不接着,似乎也对不起她蹩脚的演技。
“这。。。。。。”许灼华摸着下巴为难道:“宫中禁用私刑,我若动手,不合适吧。”
见许灼华当真动了心思,陆宛宁赶紧接道:“娘娘若是不想累着自已,我便自罚以谢罪。只求娘娘能够消气,我怎么样都行。”
说完,陆宛宁深吸一口气,伸手就往脸上呼去。
看不出来,瘦瘦弱弱的人力气颇大,连扇了十来下,整张脸都肿起来了,跟发过的馒头一样。
“行了,行了。”见她那副狼狈的模样,许灼华忍住笑意,赶紧伸手阻止。
陆宛宁脸上泪水糊了一脸,再加上指印重叠,青紫交加,看起来实在惨不忍睹。
她开口含糊问道:“娘娘如今可解气了。”
“解了解了。”都打成那样了,还真下得去手。
许灼华示意如棠扶她起来。
谁知,如棠才碰到陆宛宁,陆宛宁便大声哭喊起来。
“娘娘竟敢动用私刑,就不怕传到殿下耳里吗?”
除了贴身伺候的几个婢子,凌香阁的宫人大多是内务府派的。
陆宛宁此刻大喊大叫,就是想让外头的人听到,她身上的伤是许灼华害的。
如棠气得满脸通红,顿时明白了她的目的,瞬间松开扶她的手,指着她道:“陆侧妃,你。。。。。。你是疯了不成。”
“明明是你自已打的自已,为何冤枉到太子妃娘娘身上。”
陆宛宁掩着脸边哭边说,“我又没错,我打自已做什么,分明是太子妃想要强加罪到我身上,你们动用私刑,证据确凿,休想抵赖。”
“你。。。。。。”如棠见她言之凿凿,赶紧偏头朝许灼华看去。
许灼华掩嘴笑了笑,走到她身边,“陆侧妃省着点嗓子吧,知道你要来,我又怎么会让旁人靠近内院呢。”
“你叫再大声,他们也是听不见的。”
陆宛宁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我现在就去找太子,我倒要看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反正受伤的是她,太子再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对自已动手。
“站住。”许灼华朗声开口。
如棠立即挡在陆宛宁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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