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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到第三日,许灼华便有些坐不住了。
她这一身细皮嫩肉,何时被这样磋磨过。
“娘娘,您擦点药吧,手指都磨破了,剩下那么多,还怎么拿笔?”
许灼华动了动胳膊,右手悬太久,从手腕到上臂都酸胀不堪。
她没回如棠的话,只问道:“太子是不是今日回来?”
“是,”如棠赶紧回道:“奴婢打听清楚了,殿下视察完军营,今早就已经动身,估摸着下午就能到京城。”
祁赫苍出京视察军营,连太后回宫都没赶得及迎候。
许灼华转了转酸胀的胳膊,搁下笔。
坚持这么久,就等今日,绝不能前功尽弃。
“如棠,你把药膏放到桌上。”
“是。”如棠以为许灼华松口了,赶紧高兴地取了两瓶药膏放在书桌上。
却见许灼华没有上药的意思。
许灼华搁下笔,走向内室,“我身子乏了,你去安排热水,我要沐浴。”
如棠一愣,昨晚不是沐浴过了吗?
但转念一想,既然是主子说的,她照办就是。
许灼华泡在热水里,不同功效的药粉依次洒了进来。
这段时间虽然太子没过来,但她的保养却一点儿没落下过。
就这么水灵灵地泡了小半个时辰,肌肤像喝饱水似的,又滑又弹,比往日更添了几分莹润的光泽。
如棠扶着许灼华走出浴桶,仔细将她全身都抹上玫瑰露,馥郁花香顿时在屋里散开,没一会儿便只留下淡雅的馨香了。
虽然见惯了许灼华的身子,但每次触碰到胸前挺翘的两团绵软,再看到侧身完美的曲线,如棠还是忍不住咂舌。
这天底下的女子,能像自家主子一般的,只怕找不出第二个了。
如今已是五月,天气逐渐热起来。
许灼华穿上肚兜亵裤,外间只罩了一件素色纱衣,披着湿发,宛如莲花出浴,清新脱俗。
浴后水汽熏红了脸颊,眉眼间眼波流转,又娇又媚。
两人折腾这么一番,早已过了午膳的时候。
如棠端了一份藕粉莲子羹过来,放在桌上散凉。
许灼华手里拿着一把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眼神却落在窗外。
两只喜鹊立在枝头,你亲亲我,我啄啄你,好像一对儿恩爱小夫妻。
其中一只喜鹊突然定住了身子,似乎受到惊吓,带着同伴儿双双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如兰往外瞧了瞧,放下手里的梳子,侧身坐在许灼华面前。
“娘娘午膳都没用,光用这一份甜点,哪里有劲儿呢,太后赏的黄纸还有厚厚一摞呢,若按时交不上去,太后必定又要责罚您了。”
许灼华举起团扇半遮着面,轻叹一口气,“罚便罚吧,我如今入了东宫,父亲母亲鞭长莫及,祖母年纪大了,我也不想事事扰她,除了自已硬撑下来,还能有什么法子?”
初夏微光中,身着素衫的女子斜靠在软榻上,满头青丝随意披在脑后,素净的面容带着一丝才睡醒的惺忪。
偏她眉眼娇媚,就这么半遮半掩,便流露出七八分风情。
如兰替她理着裙摆,只余一双白皙小巧的玉足露在外面。
一边说:“娘娘莫忘了,您是太子妃,太子殿下是您的夫君,理应护着您,为您做主。”
许灼华微微撑起身子,半是严肃半是娇嗔,“如兰,这种话以后就别说了。殿下心里只有陆姐姐,凡事论个先来后到,谁让我来晚了呢,只能认了。”
如兰跪在她床前,“可若没有殿下庇佑,娘娘今后的路,该有多难啊。”
“如兰,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殿下眼里根本就没有我,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个工具,替他顶着太子妃的头衔,让陆姐姐不再受人非议。”
“娘娘若是能早日诞下嫡子,母凭子贵,一切就又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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