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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婵将香囊往萧晏川腰间系去。
红色丝带在她细白指间上下翻飞,萧晏川垂眸看着,忽地捏住她手。
“怎么弄成这样?”
他说着,抚向她此时泛红微肿的指尖。
林婵不免缩了一下,随后小声回道:“奴婢刚学……不是很熟练,就烫着了点。”
“还有前两日扎秋千的时候,也不小心被扎了一下……”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萧晏川就捏着的力道又紧了一点。
他嗤声:“你玩得挺高兴?”
林婵目光飘开:“……也没有。”
萧晏川冷哼,显然不信。
他淡着声音:“别以为你躲着孤,孤就不会问你的功课了。”
“正好,这么些天过去了,想来应该温习得足够好了吧?”
林婵一听他这如同古板老夫子一般的语调就头大,何况她今儿来,哪里是为了跟他学习的。
她连忙软了声,眸中水波盈盈:“陛下,奴婢伤了手,提不起笔了……让奴婢养养伤,下次再问奴婢吧?”
熟悉的撒娇耍赖……他倒是好久没听着了。
萧晏川睇着她,喉间微滚,最终抛下一句:“娇气。”
他反握住她,将人拉到一旁,取了备在此处的伤药,自琉璃盒中挑出一些,轻柔往她指尖抹去。
冰凉触感,的确缓和了不少肿痛感。
林婵不忘打岔,让他别再提什么功课的事情:“陛下,你还没说到底喜不喜欢这个香囊呢!”
他撩睫看她一眼,低嗯道:“不错。”
林婵便笑逐颜开,眉眼柔和如月,不自觉引人注意。
萧晏川的目光为之多停留了片刻,确认都上过药后,他一面收起伤药,一面状似无意问道:
“为何今晚过来?”
问出这个问题后,他心底生出一点细微的期待。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期待什么回答。
林婵眨眨眼,咳嗽一声,小心翼翼道:
“奴婢方才……收到慈宁宫的消息了。”
咔一声,是萧晏川将药盒盖子放偏了,盖子磕在盒上,发出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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