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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嘎嘎乐着的林思衡被吓蒙了,拳头不由自主地松开,委屈地瘪了瘪嘴,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开始哇哇大哭。
林嘉言揉着脑袋解释道:“没事啦,小孩子玩儿开心了而已,他不是故意的啦。”
林思衡看了眼娘亲,哭得更委屈了。
察哈尔也顾不上穿衣服了,就光着上身抱着林思衡,用手臂托着他的屁股让他趴在自已肩头。
“不哭了,对不起,爹爹不该吼你,”察哈尔偏了偏头,让耳朵离喇叭远了点,“不过也是你有错在先,你不该扯你娘亲的头发。”
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反正还是委屈巴巴地掉着小珍珠。
这喇叭不仅声大还持久,察哈尔抱着他又拍又哄,在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把他哄睡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林思衡放到榻上,和林嘉言一人躺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中间的孩子。
林嘉言拢了拢林思衡的小拳头,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笑什么?”察哈尔低声问。
林嘉言笑了好一会儿才答:“你看他的拳头,圆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好像哆啦A梦的手。”
“什么梦?”察哈尔满头问号。
“咳,没什么。”
林嘉言垂下眼,又伸手摸上了察哈尔紧实的胸肌。
“你不冷吗?”
察哈尔捉住她的手,轻轻含住她的指尖咬了一口,“我热得很,要不要感受一下?”
空气中暧昧的气氛一触即发,两人的鼻尖越凑越近。
中间隔着的林思衡突然蹬了蹬脚,哼唧了几声。
林嘉言赶紧错开脸,低头轻声哄着孩子。
察哈尔闭了闭眼,咬着后槽牙,“还是把他交给乳母吧,太碍事了。”
林思衡这时候又像是突然听懂了似的,哼哼唧唧地拉着林嘉言的衣服赖在她怀里不撒手。
林嘉言投过来一个无奈的眼神,察哈尔看着一点没有眼力见的儿子,恨恨地呼了口气。
。
本以为等林思衡长大了会好点,没想到这小子只长个子不长胆子,都两三岁了还天天哭着往林嘉言怀里躲,动不动就赖在她身上撒娇。
每天晚上还要缠着跟他们睡,两人只能每天先把他哄睡了,察哈尔再悄悄把他抱出去。
这天,察哈尔刚把他送走,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他手肘撑在床上,看着身下的林嘉言,两道滚烫的呼吸融为一体,林嘉言动情地搂住察哈尔的脖子。
“言言……”察哈尔快速把两人都剥了个干净,捧着她的头挑弄着她的唇舌。
就在他呼吸愈发粗重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
“父汗,母后,快开门,我要跟你们睡。”
察哈尔倒抽一口凉气,林嘉言迅速抓过一旁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
门外传来乳母惊慌失措的声音,“我的小祖宗啊,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你就跑了,快跟我回去。”
“我不要,我要跟母后睡!”
林思衡的嗓门依旧嘹亮,他委屈地冲里面喊着,眼泪又要掉落下来。
察哈尔黑着脸开了门,乳母吓得不敢抬头,连连弯腰告罪,“可汗,对不住,我就去给他拿件衣服的功夫小台吉就跑了,我这就带他回去。”
“我不要回去!我就要在这里睡!”
察哈尔沉下眉毛瞪着林思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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