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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言抬头看着他憋笑的脸,气恼地给了他一肘,“你教教我嘛,就看着我在这儿瞎转悠。”
察哈尔低头下凑到她耳边,“可以啊,叫声夫君来听听。”
气息洒在林嘉言的耳后,催红了她的耳尖。
“干嘛啊你。”怪不好意思的。
两人成婚这么久,还从没听她叫过自已夫君。察哈尔玩心大起,张开犬牙在咬住了她的耳尖。
“夫人别害羞,叫声夫君来听听,今天这林子里的兔子都是你的。”
林嘉言觉得他这霸总发言有点好笑,但确实又很想打一只兔子,反正这里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两个。于是她支支吾吾开了口:“夫君,就教教我嘛。”
那声音软软腻腻,听得人血脉喷张。察哈尔吸了口气,在她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好了好了,快教教我。”林嘉言感受到身后人的反应,生怕撩过了头,连忙催促道。
察哈尔坐直身子,把她往自已怀里按了按,才夹了夹马腹,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两人走到一处草坡上,察哈尔突然勒住了马,举起林嘉言戴着袖箭的手臂,瞄准了一个方向。
林嘉言紧张地盯着那处草丛看,那里平静无波,并没有什么异样。
僵持了会儿,察哈尔突然低声开口:“来了。”
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一步一停地蹦出了草丛,它嘴里啃着草叶,不时竖起耳朵四处观察,十分警戒。
“呀。”看到那只小小的兔子,林嘉言袖箭明明已经瞄准了它,手指放在蝴蝶片上却下不去手。
察哈尔托着她的手臂,一直瞄准着兔子的方向。
林嘉言几番挣扎,还是放下了手臂。
“算了,它那么小,我不想杀它了。”
察哈尔毫不意外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的言言不仅貌美无双,还生着一副菩萨心肠。以后这种杀生见血的事,还是交给我吧。”
看着兔子吃了个饱,一蹦一跳地隐进了草丛,林嘉言在马背上支着脸,叹道:“唉,看来我的袖箭没有用武之地了。”
“不会啊,下次倘若再见到了蛇,瞄准七寸,也能一击毙命。”
林嘉言浑身抖了抖,突然觉得这林子阴森了起来,不知道哪棵树上就盘踞着冰冷滑腻的蛇,正幽幽地吐着信子盯着自已。
“别说了,我们快回去吧。”
林嘉言往后靠,躲进察哈尔怀里。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还是这么不经吓。察哈尔默默低头咧了咧嘴角。伸手揽住身前的人,调转马头,回了营地。
看到二人回来,阿明兴奋地跑上前迎接,他围着龙骧转了一圈,扒开马背上的行囊看了半天。
“什么都没有?”阿明火都架好了,就等着加餐吃兔子的。
林嘉言尴尬地背着手,碾了碾脚底的石子。
察哈尔转身踢了他一脚,撵他走,“大晚上少吃点吧你,再吃马该驼不动你了。”
阿明悻悻地钻回了帐篷。
林嘉言后来也打消了打猎的念头,连带那柄袖箭都一同被冷落在了一旁,每日都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昏睡。
好在终于回到了俄日和的地界。一想到马上就到家了,阿明兴奋地骑着马冲在最前面。
都兰收到了消息,一早就带着人等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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