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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绵绵摇头,撒娇,“不要,我想回秋月台,我能忍受孤独,你带我回去。”
景政深不放心,搂住季绵绵,“别动,我看看今天擦破的地儿怎么样了,给你擦点药。”
撩起季绵绵的肩膀袖,给她擦拭着膏药,擦完,又抓着她那条本就夹着板固定的腿,推了推她裙子,对着她腿上磨蹭的地方,给涂药。
“景政深,你别推我裙子,你都推到我大腿根了。”
“不推过去,我怎么擦药。”
“给我,我自已擦。”季绵绵夺走药罐子,然后她自已推了推自已裙摆,对着大腿外侧擦药。
景爷:“……”这小圆豆子的脑袋莫不是也撞坏了。
晚上景爷在客厅,季绵绵闹着要他带自已回秋月台,景政深不搭理她,季绵绵来回左右前后的蹦跶。
景爷仰头,“小陀螺坐旁边歇一会儿。”
此言一出,四周都藏着笑意,这形容可真贴切,一只脚蹦跶转圈圈的,可不就是绵绵牌的小陀螺。
岂料,季绵绵又用自已受伤的脚,踢了一脚景政深的腿。“你才是小陀螺,你喊谁小陀螺呢。”
景政深笑罢,电视也不看了,起身,拉着季绵绵的手腕,“走吧,小陀螺转了一天了,该回去休息了。”
到了卧室,景政深才问:“为什么非要让我带你回秋月台?”
季绵绵把白天的事儿告诉了景政深,“我怕奶奶发现我文学素养不高,情趣爱好不雅,学习能力一般,身无长处无一物,你快点带我走吧,别让我在家里丢人了。”
景政深淡笑,“知道了,睡去吧。”
“景政深,你要不送我回我家也行。”
客厅,景老靠近妻子,“老伴儿,我得给你反应个事儿。”
“嗯?”
“就是,呃,当然,不是谁都像咱俩一样,一个螺丝一个扣眼这么天作之合。我也知道你喜欢绵绵,可这年纪的小丫头们,她们心里都是玩,你给他们聊巨著观后感,聊植物养成法,又去看晦涩难懂的书,孩子容易接受不了。”
景老心中妻子是女神形象,温柔典雅知书知性,为了追这个老婆,于是他把自已变成了妻子爱的模样。
“你和我聊聊可以,咱俩都过半辈子了,有共同话题,那小绵绵一看就是活泼嘻哈热闹,一点也不忧郁的孩子,她接触的是新潮的,还没到她接触这些深沉的时候。”
景老夫人一听,瞬间也意识到是自已白天给小绵绵压力了。
次日,景政深换好衣服,看了眼腕表时间,坐在床边,对着卷着被子抱着枕头还睡觉的小圆土豆屁股拍了一巴掌,“走不走?”
季绵绵床上蛄蛹了一下,翻身继续睡。景政深又拍了她另一半屁股,浑圆软乎的,“不走还打算在家和奶奶讨论文学名著,研究花草鱼虫,翻译世界经典?”
“啪”一下,开关打开了。
季绵绵眼睛睁开,趴在床上,眼中没有一丝困意,刚才的话着实把季绵绵吓得不轻,“走。”
起床,换好百褶裙,季绵绵蹦跶出去,“去哪儿?”
景政深看着她的衣服,“换一身。”
季绵绵低头看她的百褶裙,“为什么?”这么好看,为啥要换一个,多修饰她腿型了。
景政深:“……”裙子太短一抱,她屁股都露了。
后来景政深知道,这个是裙裤。季绵绵就倔强的不换,坐在车中,景政深看了看她的双腿,暑假窝在家里了两个月,捂的花白,上学穿的也是长裙,很遮阳,现在两条细白双腿,就是白花花的小肥肉。
“景政深,你要送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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