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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瞒不下去了。
林听回头看段翎,他就站在身后,由于长得高,抬起来的手径直越过她肩头,扣住窗沿,这个动作像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她鼻子一动,闻到香气。
即使段翎换了新衣衫,上面依然留有酒香。
而他身体自带的沉香混进酒香,形成一道很好闻的气息,隐隐约约又有一点她的味道,好像是她亲他时蹭上去的胭脂水粉……
林听目光往下移动,只见段翎唇角的胭脂已经尽数擦去,唇还是很红,摩擦出来的,比一些化了妆的人还要绚丽几分,低垂着眼看人时跟带了钩子似的。
她微怔,错开眼,后背抵着窗台,双手抬起解面纱:“段大人,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段翎看着林听解下面纱。
她整张脸缓缓袒露于人前,与昔日的淡妆不同,化了舞姬浓妆的容颜攻击性很强。
那脸上的黛眉深浅恰到好处,如翠羽,贴在额头的金红梅花钿含自然春色,敷了粉的皮肤很白,但又用胭脂为之添了抹血色。
而她原本涂了艳红口脂的唇颜色却淡了些,那些口脂被蹭掉了,不过也还是红着的。
段翎察觉到二人距离过近,往后退了一步,手收回去。
他不疾不徐戴好官帽,盖住了前不久被林听五指插过的长发,轻飘飘地将问题扔回给她:“你觉得我是如何认出你的?”
林听见段翎往后退一步,呼吸顺畅了些,他身上传过来的味道时刻提醒她做过什么:“是我说我当了舞姬五年,但舞技很差?”
早知如此,她昨晚就不偷懒睡那一个时辰觉了。
说不定能跳好点。
段翎看过她的眼,指尖抚过护腕上的绣纹,不答反问:“你为何要扮成舞姬混进梁王府?”
林听半真半假道:“我之所以假扮舞姬混进梁王府,是因为想救一个朋友,她被梁王掳走……带走了,我担心她的安危。”
过了今日,梁王新带回的女子被救走一事可能会传扬出去。
段翎既发现她假扮舞姬来过梁王府,定会联想到此事与她有关,倒不如隐去书斋的存在,坦白救人,半真半假最有说服力。
“相信段大人对梁王那方面的喜好也略有耳闻,我朋友落在他手上,不会有好下场的。”
林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他放她走。
段翎笑了:“你的朋友真是多啊,帮完一个又一个。”
林听也干笑了几声,瞎掰道:“实不相瞒,我现在的梦想是广交天下友。”
赚尽天下钱。
他又走了几步,恰好踩过还在地上爬的蜘蛛,留下它的尸体:“为了救你朋友,只身一人来梁王府?林七姑娘倒也是讲义气。”
“可你不怕被人抓住,被治一个意图谋害梁王的罪?”
段翎整理着挂回到腰间的绣春刀,回眸看她,眼神一如既往的良善。
林听琢磨不透他:“段大人难不成会揭发我?”
段翎:“你觉得呢。”
她花言巧语:“我觉得不会,段大人‘心地善良’,‘菩萨心肠’,怎么会忍心揭发我呢。
你放心,我不会伤人,救了人马上走。”
他眼帘朝下,语气不明道:“心地善良、菩萨心肠,好一个心地善良、菩萨心肠,原来我在林七姑娘心里是这样的人。”
林听还想给他说些好听话,然后就找机会溜走。
她嘴巴刚动,窗外传来道轻叩声:“林听?”
今安在搜完西厢房,见她迟迟不来与他汇合去梁王的寝室,便来东厢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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