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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丁衔笛和游扶泠齐齐转头,望向声源。
也不知道梅池什么时候醒的,圆脸的小姑娘还躺在床榻,伸手去够床头上的瓜果。
看上去实在身残志坚,似乎只剩一口气还要满足口腹之欲。
丁衔笛抽着嘴角给她喂了两颗蜜饯,把人扶起来靠在枕上,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游扶泠也不困了,方才还柔弱得需要丁衔笛抱着回榻上的人坐到床边,“翻海?怎么翻海?”
“新世界又是什么?”
梅池腮帮子鼓鼓,摇头的时候头发飘摇,她那两个锅盖一样的发卷扣在一旁,尖角都被丁衔笛拔了。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
梅池的伤口止住了血,巨大的血洞看上去依然狰狞无比。
她看了半晌:“阿祖的牙有这么大吗?怎么比我的骨头还硬,难不成她是饵人我是白鲨?”
丁衔笛哭笑不得,“清醒点啊妹妹,人家要把你吃了你还夸她牙口好。”
梅池满嘴甜味,还笑了笑。
她的痛觉比常人低许多,但这不是饵人这么多年最深的伤口。
小时候在斗兽场,她每日新伤连旧伤,同族搏杀,才是最知道怎么搞死对方的。
“阿祖咬得很温柔。”
梅池抬起下巴,示意丁衔笛给她再喂两颗,游扶泠抓了一把给她塞进去,“没救了,直接弄死。”
丁衔笛喂了两声,“看来你比我更幽默啊,冷笑话第一。”
梅池胃是黑洞,嘴的大小或许也可以和巴蛇一较高下,足见这个种族的神奇。
她呜呜嗷嗷半天,很快吞下了一嘴的蜜饯,哇了一声,“来点水。”
丁衔笛:“你当我俩是道童呢,手怎么样了?”
梅池抿着唇,似乎还在回味蜜饯的味道。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痛了,不过这点痛和从前比也不值一提,见骨更没什么。
“阿祖只是咬了一口,又没有把我的手咬断叼走。”
饶是游扶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也露出嫌恶的表情,再次强调,“没救了,弄死算了。”
丁衔笛知道她在内涵梅池恋爱脑,“你也没差,为了我出生入死的,没救了啊阿扇。”
她居然还朝游扶泠抛了两个媚眼,眼看游扶泠要抽过去,丁衔笛躲开,再次瞧了瞧梅池的伤口,“我和阿扇已经给你用了很多药了,大罗金仙来了这伤口也得恢复到九成吧,是因为小师妹你不是人?”
游扶泠:“给狗喂药按照小孩的剂量也行得通。”
她冷不丁的一句都挺令人惊讶的,梅池:“你才是狗!”
游扶泠:“伤口有问题吗?还有问题我们找个医修给你看看。”
“不过你是饵人的身份很危险,那一堆骨头都是你的同族?保不齐这边的酒楼都有这道食材。”
梅池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她嘴上说祖今夕咬得温柔,也疼得直冒冷汗,“没关系,不用药也自己会愈合的。”
丁衔笛:“你从前没这么脆弱吧?”
她抓住梅池的手看了看,“我还说试着联系联系大师姐,她这么神秘,应该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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