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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飞机是上午10点起飞,但是,于蕊和韩遂早早就出了门。
当白迎华虚弱地拿出剩菜、剩饭喊新婚小夫妇吃早餐的时候发现,俩人的床收拾得整整齐齐,墙上粘的红色大喜字被地心引力拖拽下来,耷拉下了半边,精神状态和白迎华有些神似,窗帘杆上白色的纱帘已经被塑料蔓藤刮出了几个破洞,和大红喜字应和讲述着新婚夫妇对这个新房的漫不经心。
于蕊和韩遂在机场大厅吃过早饭,花两千元升了舱,这一段的生活是于蕊从未经历过的。
上辈子错过的蜜月在重启的这生补上了。
下了飞机,入住酒店,于蕊终于穿上了自己精心挑选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
上辈子,这条裙子的标签都没被剪过。
她穿着这条裙子和韩遂去了人很少、味道一般、调调优雅的餐厅。
饭桌下,于蕊用脚上下摩挲着韩遂的大腿,这顿饭他们吃了两个钟头,中途韩遂上了5趟厕所。
在酒店前台,于蕊收到了网购的性感睡衣和泳衣。
其实今天晚上,根本用不上性感睡衣。
第二天一大早,于蕊穿上比基尼泳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韩遂站在她的身后,抚摸着她裸露的腰肢,用从鼻子里喷出的炽热气体撩拨着她的后颈,然后分分钟将于蕊的泳衣脱了。
本来计划的赶海硬是被拖到了太阳快落山。
俩人漫步在海边,说着没羞没臊的情话。
海水和沙子拖拽着波西米亚长裙的裙边,于蕊特别留心自己不要得意忘形,随意调侃公公婆婆的相处之道。
她就这样有理智地放纵着自己的笑声。
其实当父母把自己送进幼儿园的那天开始,丝毫没有顾及的人生就已经结束了。
韩遂觉得结婚后的于蕊好像变了一个人,从之前的端庄贤惠、循规蹈矩变成了现在的风情万种、不走寻常路。
他和于蕊是大学同学。
四年的本科+三年的研究生+五年的工作,韩遂看着于蕊一步一步走着直线,从眼前的美妙佳人,他似乎一直能看到于蕊生孩子、带孙女,退休,跳广场舞、去养老院。
有一种生活能让你一眼望到尽头,有一种人也能让你从她的打扮上看到她骨灰盒的款式。
和这样的人携手一生,往好听了说就是心里踏实,往难听了说就是让人绝望。
婚后的于蕊似乎变成了一阵风,不再走路,而是飘飘悠悠地,直让韩遂蒙头转向,但是感觉还挺好。
床上的于蕊满脸潮红,迷离地瞅着韩遂,韩遂也看着她问:“怎么总是忍不住呢?”
“为什么要忍呢?在我这,你克制自己,是能升职加薪还是长命百岁啊?”
于蕊摸了摸韩遂的头接着说:“韩遂啊,这样不好吗?”
韩遂把头埋进于蕊的颈窝里,什么都没说。
这种日子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他好像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过片刻的安宁,白迎华的怒吼声,韩爱民低沉的怒骂声,姥姥、姥爷抽烟后吐浓痰的声音填满了他的耳朵。
小时候开始,韩遂的姥爷门市房后面搭建了一个小偏厦,里面放了一张单人床,韩遂和韩爱民就住在那里。
白迎华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如果她从单位宿舍回来了,韩爱民就打地铺,韩遂和妈妈一起睡。
哪一天,韩遂被爷爷奶奶邀请回门市房一起睡,那就说明白迎华和韩爱民要进行男女之间那些事了。
韩遂在那件小偏厦里发现过用完了的避孕套,于是后来就时常会在爷爷奶奶的床上幻想自己父母的动作,这让他有些痛苦。
但是最让他痛苦的是冬天的寒冷,小小的电褥子和煤油炉子陪伴他熬过了北方寒冷的冬夜。
韩遂永远记得,有一次他把冰冷的小脚伸到父亲的身上,被无情地踹到了地上。
第二天当着姥爷、姥姥的面,韩爱民说:“你们需要好好管管自己的孙子。”
韩遂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自己的父亲不爱他,但是至此以后,他没有勇气再去试探韩爱民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后来,全家住上了真正意义上的房子,韩遂被安排到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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