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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景哥做的当然不简单。”
苏照还挺理所当然。
苏栾噗地笑了一声:“知道盛爷做的不简单,我是说手绳的寓意。”
说到寓意,苏照顿了顿。
他皱眉想了想,那条手绳他只知道是盛景呈亲手做的,至于寓意什么的,他还从未知道过。
苏栾看他想不出来的样子,只笑笑:“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的话被苏照的思绪拉回来,苏照咦了一声:“说那么多还以为你知道。”
“阿染怎么可能会把这个告诉我?”
苏栾往沙发上一躺,理性分析了一下:“阿染戴过一段时间,让我猜猜,估计后来有个什么原因就摘了下来,然后才又在前几天重新戴了回来。”
“突然戴了回来,必然有原因。”
她肯定道。
“是……这样吗?”
苏照被苏栾的逻辑震撼到了。
“对啊。”
苏栾觉得自己说得很合理。
苏照按着她的逻辑去理了理,好像,大概,也能明白那么一点儿。
*
这场中大的雪是凌晨就开始下了,下到现在,地面已经铺了一层不薄的雪。
周年开车开得缓,车轮压在上面吱吱嘎嘎的,留下一串串深迹。
车窗上渐渐地积起一层薄薄的雪花,给车辆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纱衣。
因为下雪,从景门这里到机场要多了半个小时。
盛景呈偏头,看见商染脑袋侧靠在车窗上,手里百般聊赖地把玩着手机,搭着的脚尖还时不时晃嗒一下。
过了会,她抬眼过来,语调轻佻:“盛爷,还有糖?”
“当然。”
盛景呈说着,原本放在腿上的手移到暗格正要下拉。
可就在那一刹那——
砰!
嚓——
猝不及防之间,一道枪声响破空气,紧接着车子紧急刹车,摩擦声尖锐刺耳,周年手下一转,立马九十度转弯将车头对着枪声来源的方向。
盛景呈下拉暗格的动作微顿,然后掀起眼眸。
商染仍旧侧靠着,视线落在盛景呈的手上,她脑袋上方的玻璃处,出现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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