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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有些发笑,她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就算是疼,也无力喊出口啊!
“小心点!”丫鬟放慢了动作,将她扶了起来。
膝盖直起,非人的疼痛顺着骨头刺入心口,明珠皱紧了眉头。她咬着唇,连唇也咬破出了血。一路上,她走得十分缓慢。没由来得想到了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也许用鱼尾换来的双腿,行走时就是这个感觉。
等到回到自己的卧房,明珠一沾上床塌,倒抽一口冷气。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金疮药!”丫鬟叮咛了一声,匆匆离去。
明珠背上满是藤条落下的痕迹,她无法翻躺在床塌上。
没过一会儿,丫鬟去了金疮药赶回。她关了门,奔到床沿坐下,小心翼翼地给明珠上药。衣服已经粘着伤口,难以扯下。丫鬟余心不忍,安抚道,“你忍着点疼,若是疼得厉害,那就咬着枕头。”
“恩!”明珠点头,果然咬住了枕头。
丫鬟这才将衣服撕扯下,连皮带肉的,一条一条的痕迹布满整张脊背,像是鱼网一般,简直不堪入目。丫鬟自小由容嬷嬷调教,自然挨过不少打,可却也不曾这样被打,她一边上药,一边怜惜地说道,“听说你曾是王爷的小妾,这也难怪了。”
“往后你可得当心点,千万不出了差错。”
明珠又是点头,紧咬住枕头,不许自己掉泪,更不许自己懦弱。
好不容易上完药,这才舒服了些。
丫鬟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低头望向她,“你性子真倔,竟然没掉一滴泪。”
“忍忍就过了,哭也没用。”明珠轻声说道,扭头对望于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冬梅。你呢?”
“我叫明珠。”
“咕噜咕噜——”刚打完招呼,有人的肚子叫了。
明珠早已饿得不行,这下子更是饥饿难忍。
“给你!”冬梅从怀里取出两只馒头,放到了她面前,“还有点热。我偷偷拿的!嘘!”
明珠眼睛一亮,扬起笑脸,“谢谢你。”
明珠是在三天后才下地,脊背上的伤结了疤,可膝盖上的疼却还未完全愈合。她走起来总会时不时抽痛,有些瘸瘸拐拐。可在外人面前,她一直忍着疼痛,不让人发现她的痛处。
风战修日日留宿烟云楼,与顾若儿两人更是如胶似漆。
日子又是过了好几日,倒也平安无事。
只不过打骂已成家常便饭,她开始慢慢习惯。毕竟打得多了,皮肉也开始厚了。
午后十分,顾若儿起了兴子要赏雪赏花。
大雪尚未褪去,后花园一片白茫茫的银色世界。而初春的梅花迎着严寒风霜盛开,一朵一朵艳丽动人,香气更是芬芳。这个时候去游园,正是恰好的时机。明珠有些开心,她确实有好几天不曾离开过烟云楼了。
领路的是府里的仆人,明珠一路上跟随着顾若儿前行,听着她与容嬷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她一边留心两人,一边则是扭头环顾。
王府的路太过复杂,纵横交错。倘若要逃,她不可能走正门,因为那儿全是侍卫。从烟云楼到正门也太远,恐怕半路上就被人发现了。可是王府的后门到底在哪儿呢?她十分困惑!
没有后门,总有侧门吧?明珠暗暗思索。
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了西园。
西园同东园大同小异,却比东园多了些假山小桥流水。而东园满则是满园的梅树,少了些叮咚乐趣。池子里已经结了冰,偶尔可见鱼儿一闪而过的灵活身影。明珠低头瞧见,心里想起与夏儿一起捉鱼的日子。
自她走后与夏儿再也没有联系,不知道夏儿怎样,也不知道兔子怎样。
咻——一阵冷风呼啸袭来——
明珠一颤,却听见顾若儿道了一声“冷”,容嬷嬷立刻扭头吩咐,“夫人冷了,你立刻折回取件斗篷!若是夫人得了风寒,唯你是问!”
“是!”明珠回道,急忙匆匆扭头。
明珠呼着大团白气,一路小跑,其一是怕容嬷嬷再找借口打她,其二则是天太冷,做些运动可以御寒。抬头望向远处,却见一男一女朝她徐徐走来。
男子青衣打扮,一看就知是府里的下人。
而那女子走得微慢了些,跟随在后。圆脸稚气,穿着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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