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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很久,赫连天赐还是被珑惜给扯着衣角拖去兰草宫了。
母后时常教导他要敢作敢当,大不了…大不了就承认这次是自己做错了呗。还都是小孩子嘛对不对?她小时候也曾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呢,两清嘛。
踏进兰草宫,纳兰木梳还在荆良的怀里不肯下来,卷云告诉她皇上来了,她也半点反应都没有。
珑惜无奈地看着自家皇兄道:“你瞧,是不是对你心灰意冷了?”
赫连天赐哼了一声,几步走近纳兰木梳,盯了她的小脸一会儿,然后“刷”地一下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金灿灿的金条儿来。
珑惜:“……”
纳兰木梳终于正眼瞧人了,小眼睛瞥着赫连天赐手里的金条,轻轻哼了哼。
小帝王无奈,又掏出一根。金条碰撞的声音格外动听,看得萧云和荆良都张大了嘴。
他什么时候带了这么多金条在身上的?不重么?
小木梳眼神波动了一下,有些迟疑了。天赐这叫一个怒,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哪有女子这么贪心的!
索性将袖子里最后一条金条也拿出来,黑着脸道:“朕只带得动这么多,算是给你赔罪了。朕没有管好沐花楼,没有阻止他,是朕的错。”
众人:“……”
远在沐府的花楼小朋友猛打了几个喷嚏,心想着谁背后在给他插刀不成?
朋友嘛,就是在他有需要的时候,转身毫不犹豫地把你两肋插刀了。这是一个很痛的领悟,小花楼以后会明白的。
纳兰木梳抱过金条来,总算觉得心里安定了。金子压惊啊,很有效的。她害怕了这么多天,也算终于拿到精神损失费了。
从荆良怀里下来,木梳光着脚跟着卷云去沐浴了,怀里的金条可是一点也没放下。
赫连天赐叹息,看着珑惜道:“她真的很好哄的,有木有?”
珑惜干笑两声,嘟囔道:“跟母后似的没出息。”
又过了半个月,小木梳和小天赐拟定了和平条约,打算好好相处了。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时之可追。两个小破孩像模像样地写了公约。
天赐不可以再欺负木梳,要保护木梳。木梳也不再整天赐,两厢和平。等到十六岁正式选妃侍寝之前,两人维持皇上与妃嫔的关系,十六岁之后若其中一方有其他喜欢的人,另一方要去跟一众干娘说清楚,自愿放手。
小帝王觉得这是对自己来说最有利的公约。
后宫佳丽很多,燕瘦环肥都有,他找到真心人的可能性,怎么也比纳兰木梳高。所以被抛弃的一定不是他!
接下来的日子小帝王雨露均沾,将后宫所有的妃嫔都按着顺序唤来陪寝了个遍。终于发现了一个平民家送上来的姑娘,似乎尤其合他的胃口。
她叫旗兰,样子怯生生的,很惹人怜爱。一双杏眼清清澈澈,没有什么咄咄逼人的气势,软萌得紧。
天赐一看见旗兰就觉得自己很有男子气概,要保护弱小的人啊,他整个人就高大了。所以最近他一直召旗兰陪寝,很久很久不去其他人宫里了。
又过了两个月,珑惜去看木梳。木梳正用钥匙小心地将一个箱子锁好,很宝贝地拍了拍。
“这是什么?”珑惜问。
“嫁妆。”木梳笑眯眯地回答:“从进宫到现在我的收获真是不少,怪不得娘亲鼓励我进宫呢,真是太好了。等到十六岁我出宫,一定可以嫁个好人家。”
珑惜捂脸,纳兰小姐啊,你家是世袭的爵位,钱很多好不好。用得着你自己挣嫁妆么?还有啊,出宫嫁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她问了,木梳说:“看天赐那模样好像是找到喜欢的人了,我们约定好了的,一到十六岁我就去告诉干娘我要出宫。”
珑惜诧异了,怎么会这样?皇兄喜欢其他人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好歹是双生子,母后说过她与皇兄心意相通的。可是她压根对其他妃嫔没啥反应。
于是小公主又咚咚咚跑去一巴掌拍在自家皇兄的书桌上,问他是怎么回事。
赫连天赐最近为国事忙得焦头烂额,哪有空应付这些事,直接让荆良把公主给架出去,不要妨碍他处理公事。
不过,纳兰木梳的嫁妆?这个他听进心里去了。
两天之后,小帝王愁眉苦脸地去了兰草宫,木梳乖巧地给他倒茶,拍拍他的肩膀问:“怎么了?”
“国库空虚,朕想做什么都有点吃力。”赫连天赐眉头微皱,薄唇也抿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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