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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亲谢痕的眼尾,亲韶秀的脸庞,谢痕的身体在慢慢好转,已经不再那么瘦骨嶙峋,不再像是随时都会碎裂。
他抱着谢痕出神,心想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哄骗那些梅花以为冬天还没过去,再多开几日、等一等谢痕。
这么想着,他听见很轻声的笑。
燕斩玦愣了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谢痕的胸腔分明微颤,他倏地抬头,这双漆黑眼瞳变得灵活。
谢痕含了笑,有恃无恐,还是中原狡诈善骗的亡国之君,燕斩玦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好了。”
谢痕说,“我醒着。”
谢痕醒了三日了。
趁着燕斩玦不在的时候,谢痕独自练习说话,练习重新操控身体,已经能够把话说得很流利。
“阿玦,你太能啰嗦了。”
谢痕听他念叨了整整三天,“一个人怎么有这么多话可说?”
燕斩玦:“……”
燕斩玦抬起手腕,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没察觉到疼,这怎么行,燕斩玦还想再咬,被轻轻牵住衣袖。
谢痕的眼睛比寻常人黑,微微弯着,像是什么蛊术。
谢痕仰头,响应落下来的、发着抖的吻,燕斩玦并没沉浸在这种恍惚的喜悦里太久,他立刻紧张起来,更小心地托抱着谢痕,掌心罩在那些陈旧伤疤上:“疼吗,谢痕,告诉我,我去给你拿麻沸散,喝了就不那么疼。”
他以为谢痕昏睡,所以止痛的药并没加入太多,但如果谢痕醒了,这种疼痛就会瞬间翻倍。
谢痕轻轻摇头,握住燕斩玦的手,泛白的唇角轻抿。
谢痕并不厌恶疼痛。
疼痛令人清醒,让人觉得像是活着,这世上比疼更痛苦的事有千万桩,谢痕不觉得这有什么:“我没事。”
“阿玦。”
谢痕说,“我想看看你的花……”
这话又被眼泪打断,谢痕失笑,几乎想要好好笑话一下北地这位哭鼻子新王。
但他在燕斩玦的眼睛里微微怔住。
燕斩玦在愤怒。
不是对着他——是对着那些逼他享受疼痛的人,燕斩玦很快就想明白了,谢痕醒了又瞒着他,是想尽快回复对身体的控制,想用尽量体面的样子同他说话。
谢痕被剜掉了爱,也被剜掉了依赖、信任、亲密无间的本能。
见到现在从容到游刃有余的谢痕,燕斩玦最先想到的,就是谢痕一个人试着说话和抬手时,那种剧痛的折磨,反复失败的绝望和煎熬。
谢痕有多痛?
燕斩玦的心早已和谢痕融为一体。
他抱着谢痕,无法控制地为谢痕的痛苦而痛苦,为谢痕的遭遇而愤怒。
北地蛮夷又想去中原刨坟了。
燕斩玦要控制脾气,他紧咬着牙关,低头侧过脸,胸口起伏几次,定了定神想要开口,却发现谢痕仍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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