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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被嬷嬷带着走到了撵架前,临近时迎面遇到一位穿着明显不是宫服的婢女。
对方见到他们一行人后立马退到一侧福身行礼,南溪本来没有多想,可却眼尖的察觉到嬷嬷的神态有片刻的僵硬和紧张,眼角余光无意识的朝他撇了一眼。
这样的反应,就很耐人寻味了。
南溪隐约觉得奇怪,但他并不是来打探贤妃的秘密的,所以就算发现了也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齐贵嫔本来与贤妃的撵架是相邻的,但齐贵嫔早就说乏了先想离开了,南溪倒是不必与她再撞上。
南溪不怕齐贵嫔再找他麻烦,但始终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少能轻松些。
轮椅被推到撵架前放不远处停下,朦朦胧胧的白色纱帐下,隐约能看见一个穿着繁琐宫装的女子端坐其中,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翻看,察觉到南溪一行人的到来后,有些略显慌张的收起了手中的物件。
南溪敛眉垂眸,不再将目光落在纱帐内的人影上。
他说:“冒昧前来打扰,还请贤妃娘娘不要怪罪。”
南溪的态度客套而不失礼节,叫人挑不出错处。
撵架的纱帐被两边随侍的婢女拉开,贤妃起身走了下来。
她一眼就瞧见了黏在南溪怀里的猫,她朝南溪眉眼柔和的颔首点头致谢:“八皇子客气了,若非八皇子收留了本宫那乱跑的小年糕,本宫还不知该去哪里找它去呢。”
“况且也是本宫未问过八皇子意愿执意要见八皇子,又怎会是你的不是?”
南溪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原以为这么一个气质清冷出尘女子性格应当也是冷的,但却意外的通情达理。
“举手之劳罢了。”
南溪客气的回应,怀中的猫猫似乎预感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他回到贤妃的身边,有些不舍的用脑袋蹭他的下巴,喉咙发出黏黏糊糊的呼噜声。
可爱的小动物撒娇很容易让人心软发笑,南溪和贤妃同时忍俊不禁。
贤妃掩嘴轻笑:“看样子小年糕很喜欢八皇子殿下。”
南溪点了点头,这点倒是没必要否认,而且他自己也很喜欢这猫。
他说:“小年糕让贤妃娘娘养得很好,我挺喜欢它的。”
贤妃闻言若有所思,忽而提议道:“此前殿下亲自做的莲花灯本宫很是喜爱,一直没找到机会向殿下表达谢意,若是殿下确实喜欢它,本宫便做主将它送与殿下如何?”
南溪也不知道话题是怎么突然拐到送猫上面去的,他连忙摆手拒绝道:“我虽喜爱小年糕,但让我养却是养不好的。”
他说着拍了拍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养猫就像是养孩子,耐心精力一样不能少,可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又怎忍心让它跟着我吃苦?”
倒不是南溪妄自菲薄,而是他的处境本就是泥菩萨过江,且不说他体内积累的槲毒,说不定哪一日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祈战也玩腻了强抢的戏码将他杀了,留下一只没了主人的猫儿,那未免太可怜了些。
他连自己还能活多久都保证不了,又怎么敢保证养一只猫儿养到老呢?
南溪略带遗憾:“贤妃娘娘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确实养不了它。”
贤妃了然点头,没多说什么。
她让嬷嬷将狮子猫从他怀中抱出,而后再接手抱进怀里轻轻安抚。
“小年糕给八皇子添麻烦了,日后殿下有需要本宫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本宫定当全力相助。”
这话便是欠了南溪一个人情,南溪没有矜持拒绝,闻言点头说了好。
两人又客套的说了几句体面话,最后以南溪累了提出告辞后结束。
与贤妃告别后,南溪并未让青栀将他推回祈战的身边,而是直接回了营帐。
南溪从下午开始就一直紧绷着精神,期间要面对种种暗地里暗涌的恶意,又揣摩着许多人的心思,南溪从未觉得这么累过。
他忽然有些怀念以前被关在冷宫里的日子,虽然过得很不好,但起码无需像现在这样,看起来过得光鲜,帝王的宠爱集聚一身,但实则步步如履薄冰,麻木又疲惫,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让青栀为自己简单的洗漱过后,依旧拒绝青栀要帮他的请求,咬着牙撑着床榻的边缘,费劲的将身体从轮椅上挪到了床上。
对于正常人来说,上床睡觉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对于南溪来说却是几乎费尽了所有的体力。
他将青栀赶了出去,仰躺在床上喘息,盯着明黄色的顶账出神。
他很迷茫,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倒是为什么还苟活。
他其实很清楚自己不是没机会寻死,但内心深处却一直都想要活着。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甘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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