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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大部分都是流亡人口,而且还是青壮劳力。”
“他们因为战争逃避到山区,无法自给自足,很容易啸聚山林,成为地方山贼盗匪,这根本不利于地方治理。”
“但要是把这些人口组织起来,让他们去修路挖河,予以钱粮补助,就地安置户籍,分配土地,他们就能安家就业。”
“这样不就解决了地方的问题吗?”
“其次,钱财这东西,就跟货品一样,必须流通起来,才能产生价值。”
“打个比方,江西的蜜桔,湘江的鱼虾,这些东西,当地百姓无法产销,最后大部分都要浪费掉。”
“但要是能够流通起来,哪怕每一斤货品赚一文钱,积少成多,聚沙成河,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而货物的流通,离不开物流,单靠人挑肩扛,车马运输,运力小,时间长,很多物品还没运出去就已经坏了。”
“反之,船运则不同,不但运力大,速度快,很多货品,就能销售出去。”
“而这一切,民间货行是办不到的。”
“但要是有官府出面协调,很多事情就简单的多。”
“所以啊,我们这些父母官,不要眼睛只盯着百姓在土地里刨起来的三瓜两枣。”
“我们要给老百姓创造赚钱的资源,只有老百姓富了,朝廷才能有赋税收。”
韩烈这一口气说出来的理论,听得堵胤锡和张同敞瞠目结舌。
他们一直认为韩烈是个猛将,是一位战略战术大师。
却不知道,韩烈对于经济理论知识,还有如此独到的见解。
然而,韩烈的话还没有结束。
“你们应该知晓澳门岛的葡萄牙人吧?还有占据夷州岛的荷兰人,西班牙红毛人。”
“你们可知道这些红毛洋人,为何不远万里,来到我大明海域?”
“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们大明遍地是黄金,可在我们自已看来,大明似乎一穷二白,百姓困苦,朝堂财政困顿。”
“可现实这帮红毛洋人,利用海上贸易,确实赚的盆满钵满。”
“我给你们打个最直接的比方,你们就会明白,海上贸易的利润之大。”
“景德镇的一件精美花瓶,在景德镇的售价是一钱银子,到广州港或者泉州港,差不多可以卖到三钱银子。”
“但是到了大洋彼岸的西方,可以卖到十两甚至百两价格。”
“其次是丝绸,江南的一匹丝绸,售价十两银子,卖到海外价值百两,千两银子。”
“这还是货物的利润价格,还有货币汇率价格。”
“我大明银贵铜贱,那些洋人利用之间的差价,在大明和各国往来交易,有时候一两银子的价格差价,就能赚取百之百的利润。”
“现在你们还会觉得,修路挖河,促进货物流通,开展海上贸易是劳民伤财的事情吗?”
韩烈这一番关于资本的运作理论,让二人再次陷入久久的沉默之中。
他们都是学富五车,饱读诗书之人,但对于经济领域的知识,与韩烈相比,那无疑有着天壤之别。
“国公,卑职想去一趟广州和澳门,去看看您所说的海上贸易市场。”
张同敞在沉思过后,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
这些年来大明财政的积弊,张同敞是感同身受的。
如果海上贸易真的有如此巨大的利润,那无疑是解决大明财政的重要手段。
“别山兄,你能够这么想,我很欣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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