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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血泪满脸。
“若杀人不偿命,哭一场便能平了,还要这天理公道作甚?”
靳月深吸一口气,极力保持内心的平静,“之前我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原来不是我的幻觉,是你!”
因着熟悉,她始终找不到。
因着皮面,明珠也找不到。
兜兜转转,谁能猜到,竟然是当年的那批人,又回来了!
曾经是讨债的,现在是还债的!
“我……”
男人乱了方寸,“饶命,大人饶命,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明珠几欲拔剑,却听得靳月轻嗤,“你若真的知道点什么,我兴许还能饶过你,留你一条命,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又何必要留你?当然,杀人的手段千千万,一刀毙命太便宜你了。”
男人愕然,“你、你说什么?”
“没有利用价值,剥皮拆骨也成!”
靳月瞧着明珠握剑的手,“一剑下去,他倒是痛快了,你、月照,还有哪些死在矶城,以及现在侥幸活下来的姐妹们,又该如何痛快?”
明珠红着眼,泪从眼眶里滚落,她咬着唇,挺直腰杆转过身去。
“剩下的那些人藏在何处?”
靳月开门见山,“说出一个,少剐一刀,否则我先断你手足,再剜你双目,日日剐你肉喂外头的野狼。”
男人瞪大眼睛,“你、你好毒!”
“我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靳月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伸出手,“我爹是个大夫,我有的是法子吊着你的命,不让你死,死了就不好玩了!
再问一句,那些人在哪?”
男人咬紧牙关,忽然间凄厉惨叫,“啊……”
“腿不听话,先断腿!”
她拆骨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好,“免得你到处乱跑!”
一条腿,两条腿……
两声凄厉的惨叫过后,男人面色惨白,浑身冷汗涔涔而下,“我、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放过……”
“这般不老实,委实是欠收拾,那么接下来就是两条胳膊,再问一句,当年逃出生天的人,都藏匿在何处?当年又是谁,出卖了女子军的行踪?”
靳月眯起危险的眸。
男人哭着求饶,“我、我真的不知道……”
又是两声脆响,靳月的动作麻利有快速,从胳膊到手指,无处不疼,“疼了,才能明白活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能喘气,能说话,还能进食。
外面的花花世界那么好,你却要在这里受苦,可想过那些人?你失踪以后,他们会来救你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
“你为他们枯守,他们可曾会不顾生死的去找你?”
靳月冷笑,“既然能抓住一个,我便能抓住第二个,但是有了第二个,就不会再需要你了,你说是吗?”
男人惊恐的瞪大眸子,疼痛与恐惧让他面目狰狞,五官扭曲,“我……我……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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