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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吱声了?被我说中了?”薄锦墨追问。
虞晚懒得理他,偏过头不想看他。
薄锦墨却又较起劲来,他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动作用力,好不怜惜。
虞晚没喊疼,只皱着眉偏头,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安静的侧脸。
那模样,倔强里透着几分执著。
灯光下,她白皙的皮肤,细腻的绒毛,都一一闯入薄锦墨的眼里。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什么,他感觉身上热热的。
尤其是看着她倔强至极,毫不服输的样子,他突然有种冲动——想亲她。
薄锦墨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他用力把虞晚的脸摆正,低头,又快又狠地亲了下去。
柔软的触感,像果冻一样。
他本来想浅尝辄止,但是像陷在了一个名为“虞晚”的甜蜜梦境里,愈发深入。
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不顾虞晚的挣扎,攻城略地。
虞晚使劲推薄锦墨,但是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太过微弱。
薄锦墨狠狠禁锢着她,在她唇里夺取滋味。
男人技术太好,亲她的同时手也不忘照顾她身体上的敏感点。
虞晚力气越来越小,无力制止薄锦墨作乱的手,瘫软在男人怀里。
薄锦墨感觉到了虞晚身体的变化,把她推到在沙发上。
虞晚趁机翻到旁边,拿起枕头使劲打薄锦墨。
“臭流氓!”
薄锦墨不回答,只是一只手摩挲着嘴唇,回味着专属她的味道。
虞晚正在发泄怒火,余光突然扫见薄锦墨紧握着的左手,有血迹流下。
“你手怎么了?”她站起身,急忙跑到薄锦墨身边,摊开他的手掌。
手掌心被碎玻璃割的全是细密的伤痕,有一两个伤口很深,血流不止。
“刚刚怎么不告诉我?你怎么弄的?”虞晚皱眉。
薄锦墨倒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没事,又死不了?”
虞晚:“……”
清了清嗓子,某人别扭道:“既然你心疼了,那你给我处理一下。”
虞晚:“谁心疼了?”
话是这样说,她还是起身去拿了医药箱。
“坐下,我帮你处理。”
薄锦墨听话坐下,摊开手心,然后眼神紧紧盯着虞晚。
“为什么要请严非吃饭?”
“他帮我了啊!我感谢一下他。”
虞晚拿出镊子小心翼翼地夹出碎玻璃,看着碘伏和酒精,略过旁边的双氧水,拿起酒精往薄锦墨手上倒去。
喝酒就算了,还把自己弄的满手是伤,用酒精给薄锦墨消毒,让他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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