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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雪抑了袖子底下颤抖的手,眉眼一弯正要福身道谢,却听陈如烟笑意盈盈地说:本小姐今天心情好,楚小姐可有兴致来酒楼与我作陪?”
沈吟雪兀地抬眸,并未从陈如烟笑靥如花的脸上得知她是否真的认出了她,只轻声细语答道:“今日实在不便,还请……”
“那就是不肯给我面子了?”
陈如烟声音一沉,如同浸了秋水,连车夫都瑟瑟发抖。
周围百姓连头都不敢抬,她捏起沈吟雪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脂粉涂的脸香味浓郁,白的红的相间,颇有些滑稽。
“你算什么东西?敢拒绝本小姐的邀请?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
陈如烟甩手,沈吟雪顺力跌在地上,怜珠忙上前扶她。后者只是看着陈如烟轻蔑的表情,看她一字一顿道:
“本小姐是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听明白了吗?”
掌心被地上砾石划破,鲜红地染了地上泥土。尽管如此,沈吟雪还是站起来颤颤巍巍道:“原来是太子妃殿下,小女有眼不识泰山,请您……”
“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来酒楼与我作陪?”
沈吟雪怔了,不管她有没有认出她,她是铁了心要刁难自己,只好垂眸:“谨听大人吩咐。”
听到想听的答案,陈如烟满意地哈哈大笑,一挥袖子:“上车!”
末了,又眯眼,打量了一下她身旁的怜珠:“还有你旁边的那个奴婢,别说本小姐厚此薄彼,跟着一起来吧。”
闻言,沈吟雪一战,忙道:“她……”
陈如烟眯眼:“怎么?”
怜珠拽了沈吟雪袖子,颔首低眉:“多谢太子妃殿下。”
陈如烟的马车极大,几乎占据整条街道。内里装饰也极奢侈,那车帘上坠着的珠子一看就价格不菲,随马车晃荡摇曳。
陈如烟喝了口茶,说话极轻柔:“妹妹是哪里人?”
沈吟雪眼皮一跳,并未透露自己籍贯:“我从南城来。”
“南城?你有没有听说过,太子在我之前还和一个姑娘有婚约,只是那姑娘成亲前三日因父亲得了死罪便逃婚了。听小道消息就是逃到了南城,太子还要来找呢。”
沈吟雪手搭在膝盖上,暗自掐上面的肉:“民女不知。”
“不知道也正常,皇后早就锁了消息,现在大家都知道要和太子结婚的人是我,那罪臣之女又有何可惧?”
“恭喜太子妃殿下了。”
陈如烟将茶盏往桌上一放,清脆的磕碰声叫沈吟雪提心吊胆:“恭喜?可那太子还心心念念着他的前未婚妻,还是恭喜不来啊。”
沈吟雪未言语,在她印象里,她和太子从未见过一次面,按理来说应当不会用上“心心念念”这个词才对。
陈如烟倚在靠背上,一只手撑脸斜眼望她:“听闻他前未婚妻可是个连皇上见了都欢喜的大美人,他心心念念着也正常。但我又差到哪里去呢?京城上下谁人不晓,丞相府里那个名叫陈如烟的大小姐,是京城第一美人?他为何从不肯看我一眼?”
沈吟雪不知如何作答,张了几次嘴也未说出一句话。
陈如烟已坐直,大拇指轻轻摩挲沈吟雪的脸,似是喃喃自语:“凭什么啊?明明我才是助他登上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他却宁愿选择那个罪臣之女,甚至因此和自己母后作对。太子殿下啊,你真是,叫人无计可施。”
“太子妃殿下不必伤心,您已有了婚约在身,这位置已是板上钉钉,又何必如此呢?”
怜珠适时解围,陈如烟垂眸,那手在沈吟雪脸上顿了一两秒,蓦地一笑,往自己座位上一靠,又恢复了先前慵懒的姿态。
“是啊,我好歹有一个太子妃的位置呢,可那罪臣之女呢?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逃亡。”陈如烟举手,打量自己做工精致的护甲,“我是最喜美人的,可此事一出之后,我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
沈吟雪心中不安,漆黑眸子里映着陈如烟诡谲的笑。
“美人虽美,可若是美过了我,那就叫人意兴阑珊了。楚小姐,你觉得呢?”
沈吟雪后背已出了一身冷汗,如琉璃般剔透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如此令人垂怜却美貌的姿态更加令人生怒,陈如烟恼了,可那笑却仍挂在脸上:“那怎么办?世上怎么就不能独我一个美人,楚小姐,你有何高见?”
沉默并不让陈如烟尴尬,却让她兴致大发,掩嘴咳出几声笑,眼睛弯成明亮的月牙,戏谑道:“那就——见一个,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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