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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发子弹都经过精心计算,在雾气完全消散前尽可能多地收割生命。爆弹穿透头盔的闷响、动力甲破碎的脆响、濒死者的哀嚎,在浓雾中交织成死亡的交响曲。
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杀戮——一边是逐渐被火焰蚕食的迷雾屏障,一边是冷酷高效的精准狙杀。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每一发子弹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近身厮杀争取优势。
当浓雾最终被烈焰焚尽,一场近身血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链锯剑与链锯剑的嘶吼响彻云霄,相同的军团战吼在敌对双方口中迸发,却在空中摩擦出截然不同的杀意。
紫金与紫金碰撞,兄弟与兄弟厮杀。
这是战争,也是一场迟来的清算——以帝皇之名,那些被玷污的誓言,那些被亵渎的忠诚,今日终将以鲜血洗刷。
……
利亚和佩图拉博蹲在一个离战场有点距离,位置又非常隐蔽的杂物室里,那个被修复的帝皇之子头盔摆在两人之间,紫金涂装上还带着未擦净的血迹,但属于艾多隆荣誉卫队的华丽徽记依然闪烁着傲慢的光芒。
这个头盔曾经的所有者,某个倒霉的战士在第一轮交火中就丢了性命,他的头盔被利亚眼疾手快地顺走了。
经过佩图拉博检查,其中的通讯器只有轻微损坏,只是用工具在里面鼓捣了几下,受损的通讯模块便重新亮起运转指示灯。
“你的干扰场能持续多久?”利亚侧耳倾听着远处传来的爆炸声,问道。
“至少也有半个泰拉时。”佩图拉博回答得信心十足,“现在整个战区的通讯频道都被屏蔽了,只有我们手上这个通讯器不受影响。”
说罢,他又掏出一个自制的小型干扰器,将它贴近头盔。
“过分清晰容易露馅,再加上这个,效果刚刚好。”
他将通讯器靠在自己嘴边,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变成标准的帝皇之子军官腔调——那种带着切莫斯贵族特有的鼻腔共鸣,每个音节都透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这里是领唱者宫殿东翼,侧防线已突破!重复,侧防线已突破!”
小型干扰器发出轻微的嗡鸣,恰到好处地扭曲着他的声音,却又不会完全掩盖信息。他刻意将同样的内容重复了三遍,在通讯干扰的背景下,这种重复反而让信息显得更加真实可信。
果然,通讯那头只传来一个简短的质疑:“为何你处战场干扰这么严重?”
佩图拉博面不改色地撒谎:“无法听清。重复,无法听清。”他的指尖在通信器上轻轻一拨,让通讯信号在最后一个词时戛然而止。
这种老练的操作让通讯中断得无比自然,就像信号真的被战场上的电子风暴吞噬了一般。
利亚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未来的铁之主则一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赞赏——如果忽略他微微上扬的嘴角的话。
“你觉得他们会上钩吗?”
“会的。”利亚点头,“荷鲁斯或许谨慎,但他的子嗣们已经在后方压抑太久,这些骄傲的战士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那我们现在去支援洛肯他们?”
“不。”利亚朝佩图拉博伸出手,“我们有另一个大家伙要招待。”
两人的身影在空气中渐渐模糊,最终完全消失。当他们再次现身时,已经隐身悬浮在宫殿上方的半空中。
侧翼的战斗尚在掌握之中,但正门处的战斗就是忠诚派略微吃瘪。不是他们不如对面的死亡守卫,而是忠诚派的弹药已经开始匮乏,且重火力支援过于稀少,连无畏都被迫当起了炮台。
利亚将视线从下方激烈的战场上抬起,投向远方。
在那里,一个庞然大物正缓缓逼近——虽然距离尚远,但那巨大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它像一片移动的钢铁山脉,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向宫殿方向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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