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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说得先把人控着,药效没有那么快,还得等一个钟,如果人能控住,最好是泡个药浴,但是现在老大太猛了,我跟褚哥两人都控不住,计承被他打得最惨,然后被老韩拖回去接骨了。”冯陈紧急解释。
红官:“……”
听起来,情况比上次严重多了。
默噬病毒侵蚀人体到后期,直接攻击脑神经,每次发热断片后,情况会叠加,失去记忆后会变得狂暴疯癫,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身上没枪吧。”红官听着里头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很糟心。
“没有。”冯陈话音一落,就听到一声刺耳的枪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冯陈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来:“糟了!老大抢了褚哥的枪!”
红官没注意听他的声音,转身就撞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狼藉,处处都有扭打的痕迹,顶头的灯闪烁不定,除了那面照片墙,其他的东西皆散落一地。
连古慌乱地扫了眼红官,狼狈抱着头往后退步,身上挂着挣脱断掉的绳索,竭力克制自己的紧张和狂乱:“……快滚!”
灰头土脸的褚卫咬牙瘫在床边,手臂挨了一枪,鲜血洒了一身,还在汩汩往外淌。
冯陈急急忙忙进来,见状愕然喊出一声:“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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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带他出去。”红官回头交代了一句,就快步到连古面前,抬手要碰他额头,却被蛮力挥掉了。
“出去!快出去!!”连古紧盯着红官,声音嘶哑,弓身抱头蜷缩在床边。
他眼里显露出的情绪证明尚有意识,红官敛着眉蹲身下来,紧紧环住连古晃动挣扎的双臂,轻声安抚:“哪里不舒服跟我说……”
连古急躁的呼吸变得深重,黑眸边缘遍布红丝,紧咬牙关:“你快走!我会伤害你……”
“发热了,是不是很痛?”
连指尖的冰凉都能感觉到滚烫的热意,松开他一只禁锢的手,捧着连古的脸,红官轻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他们都走了。”
皮肤弥漫着熟悉的灼热痛感,连古眼里的红似扬起的嗜血刀锋:“你也走,再不走,我真的会伤害你!”
红官握住连古的手,坚定的目光回视,语气依旧柔缓:“我不怕。”
半敞的胸膛逐渐攀爬上耀眼的图案,红官拧着眉,似乎被那图案刺痛了心尖,禁不住哆嗦了下。
这种默噬病毒很恶心,因为感染者到后期,承受的痛苦堪比凌迟,就算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都会被折磨得满地打滚、嗷嗷大哭,从壮实健硕到瘦骨嶙峋,仅仅只需发病一次。
连古中毒后,红官也多次查询了患者的真实经历,普通人根本熬不过半个月,为了治病,强忍多次开刀,身上插满管子,依旧找不出“疯魔病症”的根源。
幸运的患者,能通过麻醉来减轻发病的痛苦,可最终还是在哀嚎中绝望死去,更别说像连古这样对麻醉过敏的,承受的会是其他患者的四十倍痛苦!
红官实在很难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韩杨打过一个形象的比喻:
头痛欲裂的感觉相当于每根头发都被人同时拉扯着,十指钻心就像每片指甲盖都被撕裂掀翻,关节钝痛如同每隔五秒就有人拿着锤子敲击一下,除此之外还有全身肌肉和五脏六腑针扎般的刺痛……
有患者描述过这样痛不欲生的感觉:“全身一点点、一片片碎了……”
是真的痛得死去活来。
最难过的是,发病期间不可控的“精神异常”,会使整个人变得躁狂疯癫,不仅折磨自己,还折磨别人。
红官曾问过连古发病时的感觉,得到的总是对方轻飘飘的语气说“有点难受还有点暴躁”。
那是连古不想让他担心说的事不关己般的话。
而他在此过程中能给到连古的安抚,十分之一都不到,实在微不足道。
连古神情狰狞,脖颈青筋与红脉皆清晰明显,一直延伸上脸。
掐着红官肩头的指骨蕴藏着恐怖的力量,仿佛要将他捏碎了。
红官的心揪成一团,双臂紧箍着暴走的连古,却被扑撞到地上,脑袋磕出了声闷响,有点恍惚。
连古还在极力挣扎,红官阵阵心慌撩乱,下巴微颤,哽咽地连声说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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