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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司抵达托管门口,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傅政凛顶着惨白的脸色,踩着虚软的步伐下车,光是一眼就看到托管门口守着几个黑衣保镖。
里面传来孩子们的尖叫、哭喊,显然发生了什么事儿。
傅政凛抬手抹走挂在眼睫上的汗珠,大步走向门口,黑衣保镖面无表情看向他,冷声阻止:“许总吩咐,任何人不许入内!”
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傅政凛已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无法再和保镖硬碰硬,他强撑着即将垮下来的身子,声音哑得厉害,“麻烦进去通报一声,我是傅政凛。”
话音刚落,姚晨英带着哭闹不止的幼儿快步走出来,眼见傅政凛站在那儿,她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直直跑到他面前,扑进他的怀里,满含哭腔的嗓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傅政凛!”
傅政凛垂眸看着她杂乱如鸡窝的头发,心下猛地一沉,以为是方豫出了什么事儿。
刚要推开她,余光见门口站着面色阴沉、凶狠地瞪着自己的方豫,他轻呼一口气,堵在心口的重担陡然消散。
方豫没事,已经足够。
“晨英,你先松开手。”傅政凛拍了拍她的肩膀,嘶哑的声音低沉有磁性。
姚晨英回过神,发觉自己失态又大胆的举动,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吸了吸鼻子,耳垂渐渐发红,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时半会太过激动就……”
“哇……好可怕,我要回家!我要妈妈!”旁边的小孩儿哭得撕心裂肺。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傅政凛却无暇顾及其他人,快步走到方豫面前俯下身,把人紧紧搂进怀里。
萦绕在心头的阴影逐渐消散,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他早就把方豫当成了另类的解药,只要这个孩子还在身边,似乎一切都能好起来。
谁知下一秒,方豫却忽然发了疯似的咬上他脖颈,尖利虎牙刺穿他的皮肤,非要咬出血为止。
傅政凛咽下喉咙翻滚的呜咽,潮湿手掌轻抚着他后脑勺,闷声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皮鞋踩地的声响逐渐靠近,傅政凛忍着脖颈处的疼痛,抬眸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
许承志径直走到方豫身后,一把扯住他后衣领,嗓音裹挟着冷意:“松开嘴!”
傅政凛眸色一暗,垂眸盯着他的手,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不劳烦你。”
许承志冷笑一声,“他身上流淌着我们许家的血,他做错什么,自然由我们许家人教训,轮不到你来插手。”
意思很明显,对于方豫而言,傅政凛不过是外人。
既然是外人,就得自觉放开方豫的手。
傅政凛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没受到他的影响,然而心脏却猛然收紧,刺痛难忍。
方豫察觉到嘴里叼着的软肉逐渐僵硬,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也瞬间收紧,他松开嘴,唇瓣挂着鲜红血点,回头朝许承志怒吼一声:“滚开!”
“这就是你对舅舅说话的态度?”许承志沉下脸,不赞同地看着他。
方豫挡在傅政凛前头,恶狠狠地瞪着许承志,再一次开口:“让你滚!”
傅政凛垂眸看着短短五年,已经长大许多的男孩,只觉一股暖流顺着心尖蔓延至全身,视线不经意间扫向方豫的后脖颈,发现那儿印着一道深紫色的掐痕。
他脸色霎时变黑,伸手扯下方豫的后衣领,压着即将爆发的怒意问:“谁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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