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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躺进床铺里的姜清染仿佛是没有听清刚刚说什么一般,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什么?”
“奴婢……奴婢说……今天晚上王爷要来。”
这下姜清染整个人算是浑然摸不着头脑,昨天晚上他莫名其妙来就算了,可是自打进了王府,从来没有连着两夜都宿在这里的先例,这到底是吹的哪门子风,何况今天还刚刚惹了他,这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低头,难道她还能不让他来不成?
“他来就来了,反正本宫睡下了,随他便吧。”
嘴上这么说着,屋外的脚步声就已经响了,屋内的两个女人赶忙噤了声,姜清染刚刚还说出来的那些气势,现在便已经荡然无存了。
“从前从未见你宿的如此之早。”
姜清染声音细如蚊蝇,仿佛真像是睡着被吵醒了一般,豆蔻都不得不在心中赞叹她的演技。
“许是昨夜太累了。”
这话之中的暗示之意尽显,昨天晚上既然已经这么累了,今天那就放过我吧。
可是平日里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恒亲王,这一刻却仿佛是没有听懂她是什么意思一般,直直的就躺在了她旁边。
姜清染按兵不动,想感受一下身旁之人到底是什么打算。
可是竟听他开始脱起了自己的里衣。
这下姜清染算是彻底慌了,赶忙开始找话题唠嗑道:
“王爷今日之事是妾身的不对,若是王爷实在不愿,要不去回禀了……”
她话还没说完,自己的两个胳膊便一下被按在了床头,这力道不轻不重,明显能感受到很重的压痕感,但是却并不疼痛。
恒亲王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迫于压力姜清染甚至无法将嘴闭上,在极度的不舒适下,她只得抬眼去跟恒亲王对视。
“你不是说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需要开枝散叶么?王妃既是现成的,何至于去求了旁人?”
他说这开枝散叶是今日在门口,姜清染随口说了一句想要搪塞过去,没想到今日便被他拿来当成话柄。
姜清染心中暗道不好,可是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解释:
“王爷,你听妾身解释……”
还没等姜清染把这话说完,恒亲王那略带戏谑的声音就已经充满了整个卧房:
“一心为着恒亲王府开枝散叶着想,恒亲王妃今夜竟然不愿么?”
实在不是姜清染不愿,这一刻她是真困了,可是话已经说出来了,虽然听着怪怪的,她现在又该作何解释呢?
“不……不……妾身是愿意的,为恒亲王府开枝散叶本就是妾身的职责。”
这话似是说在了恒亲王殿下的心坎上,一般只听他轻轻一笑:
“即是如此,那王妃便是迫不及待了?”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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