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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安避开,笑着摇了摇头。
“裳荷姐姐这是要做什么?姐姐这样的心计胆识,我实在喜欢的紧,所以才会顺应了你的谋划。改你的户籍,只因怕你将来做事不顺手。这样做,也自然是因为有我想要的东西在你身上。不问你的意思就帮你做了选择,姐姐可会怪我自作主张?”
曜曜灯火之下,少女笑眸清亮,眼波盈盈,瞧不出丝毫的恶意。
可是心中的警惕让裳荷将荆条握得更紧,用疼痛来保持头脑清醒。
她纠结片刻,艰涩的吐出一句话来:“裳荷如此行事,只因实在无法确认他们三人谁才是凶手。”说着,忍了多时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裳荷知道不该设计戕害同袍,三阁此次皆受牵连,令家主难以对族中交待。家主若厌恶我狡诈凶残,便可将我押送官府,或是关入地牢,裳荷绝无怨言。”
谢从安听完,忍不住笑了。
“我为何要你死呢?你为了养大自己的恩人报仇,将往日得罪他的,欺负他的都杀了。这等的忠孝,这般的情义,我赞你留你还来不及,又杀你做什么?”
她眼波清澈,说的认真,不似玩笑。裳荷有些傻了,愣愣的瞧着她。
“古人云: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尹阁主救了你,又辛苦将你养大,将你带入信阁,甚至教你如何打理信索。这样的大恩人忽然被坏人害死,你又恰巧知道不少内情,就算不替恩人报仇,也得保护自己才是。这般情形之下,里头的不能信,外头的不敢信,若不自己谋划,难道你要去官府哭诉,说出所知的一切,然后坐等仇家上门将你除去,到了九泉之下与恩人哭诉‘可惜我裳荷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姑娘’?若是这样,我谢从安才会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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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说的裳荷两行热泪又滚滚而下。
谢从安却还在认真的为她辩驳:
“事中牵扯的三人如何,你清楚,我也清楚。噩耗临头,你若不抓紧时机抢先动手,就必要受制于人。每个人都明白知晓尹羿对你的培养,因私册而起的矛头指向你身只是早晚。薛桂私下的手脚众多,急着要清算自己的把柄。谢葑其人声名在外,也是氏族的有功之臣,但是在其位谋其政,难保不会是因信索的冲突杀人,或者日后与你对立。你有信索在手,多少都脱不掉牵连。至于贾子卿,他对信阁的阁主之位觊觎多时,对信索的窥探也不必赘述,你要怀疑他,设计他,或是驱逐他也都算不得什么难以理解之事。短短时日就能设计出这样的连环计,还借助临时赶来常平的我达成目的,的确是个有勇有谋的女巾帼。”
灯火跳跃,映出裳荷眼中的水光。她激动的心绪难宁。
对面的谢从安取了发簪,正斜歪着探身去挑灯花,“我是最不喜欢那些用声名屙物劝着人一昧行善的。性命都要没了,谁还管得上名声啊。”说罢回头一笑。
裳荷的泪水随着这些话就没停过,脸上此时已是泪痕斑驳。
谢从安瞧着,心里忽然就塌软了一方。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过去,将裳荷握着的拳头一指一指掰开,取出荆条,丢在了地上。
“从安想问姐姐一句:离了管制,随心所欲做事的感觉如何?”
裳荷从未感觉如此轻松,周身都是暖的。终于不用再时刻绷着,提防着周遭所有,不用去反复思索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会不会让谁失望。
此刻,她只希望这舒适和温暖可以留得再久一些。
那双清澈的眼眸又映入眼底,“姐姐是否觉得,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问题也不错?”
她又被这双眼睛的主人看穿了。
裳荷轻轻问道:“家主……不要将我关入地牢吗?”
“从安还有事相求,姐姐可能静下心来听我说说?”
家主竟然以名自称。
裳荷意识过来,迅速闭眼调息,再睁眼时已恢复了往日行状,跪整抱拳道:“家主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
谢从安眨了眨眼,伸手去拉她袖子,“姐姐不太信我。”
裳荷附身拜礼,“属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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