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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上回是趴着,这回是仰着,而且还有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家伙压在了吴莨的身上,但从轮廓上来看,应该是个比她略大一些的男孩儿。
与此同时,男孩儿危险的眯着双眼,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吴莨,也许觉得吴莨对他构不成威胁,男孩儿很快便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站了起来。
吴莨揉了揉鼻子,虽然莫名其妙被人推倒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却也没有计较太多。
她见男孩儿把粗绳的一端缠在手上,也学着男孩儿的样子捡起脚边那根原本用来绑自己的粗绳,照葫芦画瓢。
她不知道男孩儿具体要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房间里只有一扇用铁条封死的窗户,微弱的光亮透过缝隙倾洒进来,叫人无从分辨外面此刻究竟是日出时还是黄昏后。
而室内破败的就像是被遗忘的垃圾堆,好在吴莨已经完全习惯了流云街的生活,即便周围又脏又臭,她也不会有所不适。
忽然,男孩儿的耳尖动了一下,接着就看男孩儿以极快的速度蹿到门后。
尽管吴莨也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却不晓得男孩儿此举的用意。
紧锁的门被从外打开,先前那两个男人端着他们吃剩的饭菜走了进来,他们的嘴角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施舍一般的往地上一扔,“今天叫的外卖比较多,真是便宜你们了!”
那个男人边说边借着昏暗的光线往屋里看,从左到右扫视一圈,待他发觉人数不太对的时候,忍不住‘咦’了一声。
而就在那人迟疑之际,躲在门后的男孩儿倏地跳了出来,用绳子紧紧勒住前者的脖子,短短几秒的功夫,那人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现在,吴莨终于明白男孩儿为什么会把绳子的一端缠在手上了。
同时进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从最初的惊讶缓过神的男人挥拳打向男孩儿,可能是受了伤的关系,男孩儿的行动有些迟缓,貌似不足以躲过那充满力量的一拳。
这时,站在门口的吴莨忽然动了,她把先前倒地的家伙当做跳板,踩着那家伙的脑袋高高跃起,并将手中的绳子勒在了正在挥拳的男人的颈间。
虽然吴莨没有男孩儿的力气大,但她的行动十分敏捷,即便被勒的男人想要伸手将她擒住,抓到的却是一团并不存在任何意义的空气。
见男人终于‘噗通’一声倒了下去,吴莨这才看着手中的绳子满意的点点头,“嗯,确实很方便。”
而男孩儿在反应过来之后,只是淡淡的瞥了吴莨一眼,便低头在倒地男人的身上翻了起来。
他在男人身上找到一些零钱、一包香烟和半瓶用剩的哥罗芳,吴莨则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找到两张百元大钞和一把有些年头的瑞士军刀。
吴莨把军刀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便直直地刺入了因暂时性休克而陷入昏迷的男人的心脏。
迎上男孩儿如鹰般锐利的视线,一向少有表情变化的吴莨忽然咧嘴笑了笑,“妈妈说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说罢,她又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胸口上刺了一刀,可她的眼底随即泛起了一丝迷茫,“可我记得妈妈还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待吴莨多想,她就被男孩儿拉着跑了出去,看着自己被男孩儿紧紧抓住的手,她并没有挣扎,只是本能的迈着步子。
反正对她而言,在哪儿,跟着谁,做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是活着,这么漫无目的的活着,仅此而已。
也许是觉得几个受伤又中了迷药的孩子没什么攻击力,也许是被男孩儿先前闹腾的人手有些不足,总之,门外并没有人把守。
但他们所处的房间在最里边,透过走廊的门缝往外观瞧,有两个体格强壮的大汉正在大厅里喝酒聊天。
吴莨和男孩儿互看一眼,虽未做声,却在下一刻同时冲了出去。
因为喝了不少酒,精神比较放松,再加上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很大,致使两个男人没能及时注意到那急速逼近的危险。
只见那把瑞士军刀在吴莨灵活的小手里翻转两圈,带着死神般阴寒的气息,狠狠地刺向其中一个男人的后心。
恐怕那可怜的男人直至气绝,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扎了个透心凉……
男孩儿手中没有能够用来攻击的利器,只好把那半瓶哥罗芳拧开,全数泼在了余下那个男人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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