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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漂亮柔软的雄虫托着腮,扬起一点坏心眼的笑,却让虫完全恼怒不起来。
眼看着眼前的雌虫浑身都在发颤,耶尔弯了弯眼睛,慢悠悠地补充道,「当然了,我没有那么严苛,不会让你憋坏的。」
西泽忍着畏惧,扯了扯军装外套下摆,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雄虫说的宽容。
「对了,挑战失败有惩罚。」
耶尔笑了笑,低声催促他道,「快开始吧。」
「——要到了。」
雌虫的声音有些颤抖,压抑在喉间的颤音逸散了一点出来。
「好,停。」
耶尔非常信守承诺地及时叫停了,贴心地表示给十秒钟时间缓一缓。
眼前的客厅窗明几净,阳台外的花草郁郁葱葱,显现出一片天真烂漫的生机来,偏偏自己却在做这样的事。
滔天的羞耻几乎将雌虫完全淹没,让他的喘息凌乱起来,不再能保持原先的节奏。
「忍下去了吗?好,继续吧,不要浪费时间。」
还没等余韵过去,耶尔就毫不留情地拾了时间,示意雌虫继续。
接下来的时间耶尔都拾着码表计算,不过只是偶尔瞥一眼,更多时候都放在眼前的雌虫身上。
汗水水渗透了里面浅绿色的衬衫,从下摆滴了出来,划过强悍又紧致的大腿肌肉,最终落到靴子里,或者被颤抖地甩到地上。
「怎么停了,才过了五分钟,我记得你上一次坚持了十五分钟的。」
「不、不行了……真的要停了」
西泽粗喘着,第一次违逆了雄虫的意思,将手从尾巴上移开。
身后那条模拟雪豹尾巴却摇得更欢,应该是温度更加滚烫导致。
他的神色有一丝怯意,似乎是怕雄虫生气,但现在的情况却是不得不停下了,再多一秒都忍不住。
「好,那就停一下吧,等三十秒后继续,可以吗?」
耶尔一如他刚才所说的,不会太严苛,允许了雌虫这一次的请求休息。
无形的浪潮在身体各处潮涌翻滚,不断冲击着高高筑起的堤坝,却挡不住那潮水一次积薄,很快就将满溢而而出。
无数细小的暗流打着旋,在深处不断激荡,酝酿着下一波更大的冲击,提前感知到不妙的主体颤抖着停了手,甚至至弯下了腰。
「这次才一分钟呢,才第五次就缩水这么严重了?不是说军雌的忍耐力都很强的吗,元帅?」
耶尔却浑然不觉雌虫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继续苛求道,又或者不是不知道,而是正愉悦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一一不吝于在那将崩溃的神经上增添刺激。
他从沙发靠背上撑起身,往前面轻吹了一口气。
西泽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瞬,抵在身侧的手用力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鼓起,从喉间逸出一声颤抖的泣音,却还是拼命忍耐住了。
「雄主、」
雌虫第一次用这种语调说这两个字,让耶尔幻视了一下被逼到极致的野兽,逃无可逃后浑身炸毛地急了。
他真的像是熟过头了的硬皮桃子,隔着老远就能嗅到熟烂的香味,那层皮皮几乎兜不住里面盈满的桃汁桃肉。
感觉一挤就会猛地飙出来,喷哪个胆敢伸手的虫一脸。
「好好好,最后两次,可以吗,忍过去的话就算你游戏胜利!」
耶尔举起双手假做投降,决定最后欺负一把就放手,要不然真憋坏了怎么办。
罚。
西泽紧抿着唇,看起来很不情愿,但还是被磨得妥协了,做了一会心理准备,才低喘着几乎触碰那尾巴。
耶尔原本正打算抓准机会,欣赏雌虫迫又羞耻的表情,但很快他微微壁起了眉,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噗!
他眼眼眷瞪圆,眼疾手手快地往右一扑,才险之又险没有被那东西喷一脸,耳边却盈满了雌虫颤抖的低喊和窒息的抽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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