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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猫在外头鬼混了整日才回来,它抖去身上落叶,顺着狐狸味踱步到主房。与屋内大耳朵狐狸对视一眼,它慢悠悠地去了韶宁所在的偏房。
狐狸精,那个老东西有的是苦吃了。
它从窗口跳进里屋,刚上床被韶宁丢了下去,“去哪搞得这么脏,今天不准上来。”
烦死了。它怨气浓厚地蹲在窗头,看床里侧的魏隐之把韶宁搂入怀中,咬着耳朵吹枕边风。
猫慢条斯理地舔着爪子,顺带听他们说话。
似乎是不要在外面捡些奇怪物种什么的,韶宁满口答应,拿着甜言蜜语去哄魏隐之。
老男人,恋爱脑,这敢也信。它刚来时,魏隐之也对韶宁说不要在深渊捡些奇怪的东西。
软软猫抬脚挠身子,刨落了满地黄毛,隔壁还有只白毛,这地有得魏隐之扫。
。。。。。。
昨日因为洛殊观耽搁了去明净阁的时间,她托人把时间推到了今日。不知那弟子有没有把她的话传达到执夷尊上那处。
魏隐之今晨话很少,她以为他还在生洛殊观的闷气,垫脚在他脸侧留下一个吻:“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他为她系好腰带,见她转身准备出门,突然勾住她小指道:“宁宁会喜欢上别人吗?”
“安心啦,昨日不是才说过吗?”韶宁无奈。
“早些回来,我做好饭等你。”他松开手,目送她出门。
韶宁先去瞧了洛殊观的伤,昨日买的伤药很不错,已有愈合趋势。
狐狸睡得正香,他尾巴尖垂在床边,她顺手撸了一把,没有软软猫爱掉毛。
她握着太释玉,从深渊一路走到明净阁。明净阁今日很是热闹,灰墙白瓦间挂着红绸,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偏生每个人都板着脸,像是死了人。
主张把洛殊观嫁过来的,明净阁该不会也参与了其中吧。
毕竟上界几大宗门只有明光宫手最宽,宫主顶着个大反派的皮天天管闲事,今日倒是做起媒人来了。
盐吃多了,闲得慌。一个无情道修士,也不看自己身份合不合适。
至于那北星异动……韶宁叹气,大概率和她穿越到深渊有关,她还什么都没做,剧情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开始偏离原着走向。
还好这届仙家胆子不大,一个禁忌主让他们想起仙魔二分天下的日子,害怕得赶快搞上祭祀等手段企图缓和关系,而不是直接提剑来深渊砍人。
今日没有江迢遥拦路,她一路畅通无阻,到了伽蓝园善神殿。
在殿上人望过来的目光中,她的心思无所遁形。他没有诘问她昨日的失约,也没有多问她突飞猛进的弓术。
反倒是韶宁,前期她还有些紧张,偷偷瞥过去瞧他的手腕,仙衣堪堪挂在小臂,看不见下面的景象。
几次斜眼无果后她搁置了多余心思,专心控弓。
后来她逐渐沉浸于修习,恍惚间以为自己身在深渊。身后人不是难以亲近的执夷,而是日夜相伴的魏隐之。
箭出,见它正中靶心,韶宁高兴得忘了所在地,“中了,我厉害吧!枕。。。。。。”
她下意识回头去吻身后人,抬眼正对上执夷的眼,惊得连步后退。“尊、尊上。”
“我。。。。。。”
“你把本尊当做了谁?”他凝视着韶宁的眼,步步逼近,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
她再往后是棵小梨树,退无可退时后背靠上小梨树,纤瘦的树干一阵晃荡。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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