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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舟从来没有被陆沅知这么下过面子,脸色当即挂不住了:“陆沅知,你什么意思?”
陆沅知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汤嬷嬷:“汤嬷嬷,你跟着荣大夫先去开方子抓药。”
见汤嬷嬷要走,陆彦舟当然不能放过她,伸出手就抓住了汤嬷嬷:“你这个刁奴……”
陆彦舟话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腰间的佩剑被人拔了出来,剑刃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陆彦舟侧过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沅知:“陆沅知,你疯了吗?”
“你若是动了我身边的人,你看我会不会杀了你?”陆沅知手中的剑偏了几分,剑刃划破了陆彦舟脖子上的皮肤,渗出了血丝,“大哥,你知道我的身体情况,时间长了,我未必还能握得紧这把剑。”
陆彦舟看着眉眼间俱是冷意的陆沅知,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陆沅知,我可是你的亲大哥。”
“那又如何?”陆沅知冷冷地反问道。
见陆沅知没有收手的意思,陆彦舟只能先松开手,放开了汤嬷嬷。
汤嬷嬷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不敢多说什么,立刻带着荣大夫先走了。
陆沅知收回剑,将剑重新插回了陆彦舟的剑鞘中,动作利落:“这把剑是十岁时外祖送我的贺礼,大哥喜欢,我便赠与你。现在看来,这把剑在大哥的手里,浪费了。”
陆彦舟长着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即便是上了战场,那少年将军的气势也装得足。
但说到底,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谁会想到,陆彦舟胆子小到,连拔剑杀敌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上一世,是陆沅知护着陆彦舟在军中闯出了名声,有了“军功”,陆彦舟才彻底坐稳了镇远侯世子之位。
这一次,没有了自己的帮助,陆沅知很好奇,他能走到哪一步?
“陆沅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陆彦舟气急败坏地问道,“今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母亲和陆初没有了脸面,为了一个刁奴来威胁我,你有没有将陆家放在心上?”
“我只是要一个公道。”陆沅知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喙,“你们不愿意给我这个公道,我自己去争。”
“你知道现在外头的人怎么传镇远侯府的事情吗?母亲被你气成那样,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陆初只不过是贪玩,都是一家人,你就一定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一家人这三个字,落在陆沅知的耳中,无比讽刺。
不过陆沅知无意与他争辩什么,只是转身往房间里走去:“你记得告诉父亲,我以后不会再习武了。”
这句话对陆彦舟的冲击力是最大的:“你说什么?”
陆沅知走进房间,转过身看着陆彦舟:“我说,以后你们可以不用指望我了。”
随着陆沅知慢慢地关上了房门,陆彦舟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色,如果没有陆沅知,以后谁来帮他?
陆沅知在矮榻上坐下,她看着桌子上的那盘残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陆绥,她的“好”父亲,知道她以后不再习武的消息,也该着急了吧?
这一次,她不会再走那条,那些人为自己铺好的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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